他突发奇想问了句:“你在看什么?”
“看星星,看月亮,”花淡白一转头。笑道,“看看映雾你。”
他们在夏野飞草高山上相视,不见流萤,互不语。
自然,也不听到一通通催人命的电话铃声。
无怨阁。
程紫墨与程锦雯要被抓包了,还偏偏是今天。
两个相距十米而站,高坐太师椅的白忆昔在翻家谱,所有电子设备全关机,所在的第五层地上了行人止步的牌子。
“找到了,”白忆昔指尖点在页角,淡然道,“在你们这一代,往上七代,你们共拥有过一位母亲。”
程紫墨与程锦雯沉默不语。
家谱面上盖,后仰长叹息:“首先,恋爱自由。其次。三观正确。最后,结局如何?”
两个一声不吭。
放下家谱,白忆昔指尖轻点扶手上,看着两人,只问:
“你俩,谁攻谁受?”
程家藏书室。
“地下藏书室起火了!”
“这什么火啊?怎么还是青色会开莲花的?!”
“灭不掉呀!”
眼角一睨,瞥见本家谱,拿出翻页一看,竟瞧见了鹤青的名字。
垂眸一想,鹤周辞便是程紫墨的前世吧,那鹤青呢?
想不起来了。
烧了几页吧,如此一想,青莲之火从指尖绽放,爬上了略显破旧的家谱。
鹤青唯鹤周辞一个女儿,鹤周辞一生无子女,也不知这家谱是如何编写的,连鹤青之女鹤周辞都不写入其中。
在封建社会的古代,一个平庸的女性想在史书上留下几笔太难了。
路家议事大会堂。
“奇怪,巨傀拦不下他!”
“他要进入图书室了!”
“他是想火烧了藏书!”
“快拦下,四大家就剩我们一个藏书保存完好了!”
“这人火烧花家藏书,花家都拦不住的人,我们怎么拦?!”
“起、起火了,起火了!”
路家老宅。
长安与路归来、路千明只不过见了几次面而已,让路归来与路千明想不通的是,长安为什么在今天找上了他们。
下了屏障,手拿温热的拿铁暖身,长安坐在沙发上,与对面坐双人沙发的路归来、路千明谈话。
“他的记忆封印本也有我下的一份,”长安不紧不慢道,“当时受天道和局势所迫,不得不让他忘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