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身上生出一股热气,浑身似是冒了烟,看着着实有些吓人。
兔子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又要发作。
“不过眨眼功夫就浪费了我一缕心头血,看来利用真火烘干衣服并不可取。”星烛摇摇头,有些失望。
兔子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把它吓了个半死,原来是在玩火,怕不是真脑子进水了。
星烛拿了块干布将它抱起,狠狠搓揉。
“你轻点啊!”
白管事端着满满一盘冒着热气烙饼过来,放到星烛边上一块大石头上。
笑吟吟道:“刚烙好的饼子,要不要吃点?”
星烛看了眼,把布丢一边去,伸手拿起一个。
白管事也拿了个烙饼,一边吃一边说:“那日见姑娘伤得那般重,还以为姑娘要养上许久才能好,没想到竟好得这么快。”
星烛看了看自己的手,那么严重的烧伤,现在几乎看不出痕迹来。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奇怪。
“听说我的生母是高等木妖,恢复能力很强,我大概遗传了那么一点吧。”
事实上谁都没说过这样的话,她不过是在胡诌。
白管事信了,毕竟也只有木妖才有这个自愈能力,猜则其生母来历不凡。
“你是个幸运的姑娘。”
星烛笑了笑,不置可否。
这世间草木化形实属少见,白管事年少时曾遇见过一次,那次对方救了他的命。
后来寻觅了许久,始终未能再见,至今有遗憾。
兔子悄悄伸爪子,撕了一小块烙饼塞嘴里,很快就露出无比嫌弃的表情来。
白管事余光瞥见,忍不住乐了。
“你的这只兔子,还真是……”
“奇葩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不知姑娘这兔子是从何得到的?”
“十年前城里新进了一批异兽,当时我还没有本命兽,就跑去寻机缘了。本来是与一只白色小鹿相互看上眼的,不小心被人撞了下,意外契约成了它,算是缘分。它咋来的我也不知道,那时它毛都没长,眼睛也还没睁开,连灵智都是因契约而生。”
其实就是被人坑了。
白管事笑道:“姑娘这也算是因祸得福,这兔子不惧凶煞之气,定然不凡。”
星烛叹惜:“福气吗?后来我听人说,那白色小鹿乃是万年难遇的圣光鹿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