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在桩儿那儿,要他给你送来?”
正主儿始终带着微笑,十分和蔼。万万看不出———他真是恨死这个女人!
许冒冒一听他说话,明显有点怕的样子,
“吴好,你过来。”象个急于找妈*孩子,
吴好冷笑。还是走了过来。
冒冒*个孩子样儿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躲在他身后,
吴好扭头,“你更怕他还是更怕景桩儿?”
冒冒有点翘气,“我们回家。”
吴好这时候一身轻松,“回什么家,先看看再说。”笑得幸灾乐祸。
这叫什么,吃骨头的碰见啃内脏的,都不得善终的货儿!
8
门口这位要把门关上。看来要做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吴好兴味儿往前挪了几步,后面还紧紧环着他腰的许冒冒也拖着往前挪,不分开一点儿,又ZHE又依赖。看上去胆子几小喏。
“她脸上怎么弄的,”正主儿一直也没起身。刚远远看她那一眼,瞧见脸上都是红疙瘩,丑死。
“晓得吃什么过敏。”吴好回头看她。
“不能叫她抠,破了收不了口。”正主儿说,
吴好微歪着头还看她的疙瘩,“还痒不痒,”问她,
她躲在他身后,摇头。
吴好一直双手潇洒地搁在裤子荷包里,姿态悠闲,笑,“那是,你这气一出,哪哪儿都好了。”讽刺至极。
许冒冒别扭,象个烦死人的孩子。“回家,”
吴好讪笑,不理她。知道她这“做”呢。
啧啧,果然“变态”的够等级。
刚才在外面哭哭啼啼的女人这会儿不晓得被啥东西麻了,被脱的精光,两个男人一人抬肩,一人抬脚,从里间抬了出来,平放在地上。人估计还是清醒的,睁着惊恐的大眼睛,不停流着泪,吓死了!
正主儿身体舒展地向沙发背靠去,右腿压左腿,看着那女人的脸蛋儿。微笑。
抬女人出来的两个人,象两个大夫,又象仵作。动作熟练。
首先,一人又从里间拎出一只紫色高跟鞋。正是刚才女人美脚上穿过的,高约9厘米的细跟儿。
蹲下来,看了看她的脚。然后,真像动手术的,细跟底儿抵住她的中心脚背,手压在鞋内————慢慢往下按,往下按———
跟底儿已经没进去一小截了。
肯定是麻过了的,女人这个时候估计不疼,她哭,又出不了声儿,那种惊恐的状态——有如身处炼狱。
拔出跟底儿。一个小窟窿,血直往外冒。顺着雪白的脚背脚踝滴落在地上。
还没完。
这人才拎着鞋站起身,那边的一个人已经端好了盘子走过来,
慢慢,慢慢,
先菜汁浇在她身上,干了,手一抖,菜甩在了她的左*。
走到桌旁,又一盘菜,
这次干脆,全倒在了两腿间,
接着,一盘又一盘,
最后,一碗汤。温热。淋在了脸蛋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