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帆跪在地上,满脸仇恨地看着易清朵,恨不得将易清朵吞吃入腹。
易清朵浅笑吟吟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挥了挥手,便有人放开李帆。
“没想到你这个废物也来了!倩儿说的没错,你们兄妹二人都是狐狸精变得狐媚子。这个贱丫头害死了我的儿子,而你又成为了暗阎王的狗腿子,我会让你们兄妹二人,为我儿偿命。”
易清朵嘴角挂着吟吟的笑意,让人生寒,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有节奏的敲着,一下一下的仿佛敲击在人的心上。
“已经匍匐脚下的狗,原来真的只会乱吠。”易清朵悠闲的低头抚弄着自己的衣袖,“李帆,你们李家难道除了这般下流的手段,就不会些别的法子?”
“哈哈哈哈哈!萧清奕,对付你们这样的贱骨头,当然要用最让你们痛不欲生的法子。”
易清朵佯装惊讶的看着李帆,“嘘……你可小点声,让别人听到,不然,还以为这位师傅在房里养了一条狗。”
“哼,萧清奕你有什么好嘚瑟的,不过是个雌伏与男子身下的兔爷,你有什么可以嚣张的。我呸!”
“那也比丧家之犬要强!”她斜睨地看着他。
“萧清奕,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们李家也不会放过你的!”李帆愤恨地看着她。
“不会放过我?可又该谁来放过你呢,李帆?”易清朵清冷的笑着,嘴角带着森森的寒意,“李帆,枉你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了,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过程怎样,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过程将要带来的结果。眼下这个结果,是你,跪在我的脚下做着无畏的叫嚣。”
李帆脸色一僵,只是瞪着眼睛看着易清朵,张了张口,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易清朵这时才将视线转移到那穿着僧袍的假僧人身上,那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胖硕,油头大耳的一副小人模样。
见易清朵的视线看过去,吓得更是瑟瑟发抖。
“都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世间女子不过红粉骷髅。难不成这法源寺的师傅,不仅尊崇此道,还沉迷骷髅吗?”
那僧人被控制了,只睁着眼睛看着易清朵,身子越发的颤抖,最大的压迫,便是击溃人的内心,易清朵只是冷冷的坐在这里,越是沉得住气,便越是让人心中没有底气。
易清朵看着那假僧人脸色越发的惨败,额头满是汗水,抬了抬下巴,有人便解开了假僧人的掣肘,那假僧人看起来就如同他贼眉鼠眼的长相一般,极为胆小,对着易清朵磕起头来,“大少爷,大少爷饶命,大少爷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大少爷饶了小人一命……”
“说吧,你们将小妹捉来这里,意欲何为?”
按照血樱所说,李帆的人将伪装萧清奕的血鱼捉来这里,本想要将计就计看看李家的人想要做什么,但是没想到李家的人竟然是要把血鱼捉来这里意图不轨。但是在易清朵所想,事情应该并不是这般简单。
如果真的只是想要对“萧清朵”不利,毁了她的清白,闹得人尽皆知,再给她安上一个秽加乱佛门圣地的罪名,仅仅如此,就能让她身败名裂,世人的口水,将能让她在这世间无法存活。
可……李帆并没有如此,却费劲周章的将“萧清朵”绑到禅房来,事情,怕是就没有表面那般简单了。
果然,易清朵的话才出口,那僧人的表情变得更加害怕,仿佛有洪水猛兽在他面前一般,已经不是害怕,而是惊悚了。
“没…没有,我们什么都不想做,我们就是,就是……”
假僧人越是这般紧张恐惧,越是表现出此事的不一般。
“本少爷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易清朵一个眼神,看向一旁的血影,血影二话不说,剑鞘狠狠的打在了那假僧人的脸上,竟是将那假僧人打到在地,吐出一口鲜血了。
“出家之人不理世俗之事,却不知道这法源寺的师傅,可听说过执法阁的诏狱?”易清朵挑了挑眉,“世人都说,那是人间地狱,进去的人,从来没有人能完完整整的出来过。想必那滋味,一定很不错。”
执法阁的诏狱,天下谁人不知,那假僧人一听易清朵的话,身子狠狠地打了个哆嗦,眼神飘忽不定,像是在权衡利弊。
“人家都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既然师傅慈悲为怀,那便去人间地狱,好好超度一番吧。”易清朵看准时机,狠狠地一掌拍向桌面,“带走!”
“嘭”的一声响,就如同敲击在那假僧人心上的最后一击,吓的那假僧人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畏惧的跪在地上,“等等等等……大少爷!我说,我说!”
“戒狂!你住口!你敢说出来,你也活不了!”
戒狂正是假僧人的法号,一旁的李帆听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咬牙切齿的威胁着,果然让戒狂有了顾忌,而正是如此,也正彰显了此事有蹊跷。看了一眼血影,血影狠狠一脚踹向李帆,李帆瞬间便昏倒在地,同时对戒狂也是一种实力上的震慑。
“执法阁诏狱里,可是多得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罚。”
与其生不如死,莫不如死个痛快,戒狂心中有了权衡,连忙将自己知道的都脱口而出,生怕易清朵反悔,不等他说将他关进诏狱。
“我说我说!这禅房底下,有个密室,李家主是想把大小姐抓来,关进密室里的。但是,但是大小姐长得美,李大人和小的,就想……大少爷恕罪!大少爷恕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