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蒙的。”
楚画意识到失言,马上找补,“你不是说贺少爷三十岁左右,年轻人很少喜欢这些。”
“也是!”何欢信了,点下头,把话题转到楚画身上,“嗳,画,你结婚几年了,从来没见你老公来找你,他很忙?”
楚画目视前方,不紧不慢,淡然处之。
“他腿有病,走不来。”
连家都不回,可不是腿有病。
“啊?是个残疾人!”何欢捂住嘴巴惊呼。
楚画扬扬眉毛,端起工作台上的水杯喝水。
姑且算是吧。
何欢一脸同情,接过水杯帮她续水,“那,他不能打车来接你吗?”
上次加班后半夜,楚画都是自己打车回去。
“他出不来。”
楚画不太习惯在外人面前讨论自己私生活,看了眼水杯,随口搪塞过去。
何欢这个时候的表情更精彩,挤眉弄眼,“你……老公是不是在里面踩缝纫机?”
楚画:“……”
“呃……”楚画抿了抿唇,低头看资料。
要不说人类的想象空间比宇宙还辽阔呢。
贺立川一年到头回家几次,楚画见他可不就是跟探监的频率差不多。
好死不死,苗艺这时进来。
她立刻阴阳怪气地瞅着楚画,把资料顺手一丢。
“又是残疾人又是劳改犯的,这样的人你也敢嫁,修复中心招人不考虑背景的?”
楚画抬头,笑不达眼底,“所以,你最好别惹我,保不齐我也想找个机会进去陪他。”
苗艺咽了下口水,坐回工作台。
当天下午,整个修复中心都知道这儿的第一美女老公是个残疾人,还是服刑人员。
大家看楚画的眼神既同情又惋惜。
一朵鲜花插在渣渣上!
谣言越传越玄乎,最后变成是楚画当初被残疾老公所救,出于感激以身相许。后来那人跟另一个追求楚画的男人火拼,就进去了。
一周之后,正是唐三彩交货的日子。
楚画正趴在工作台上看资料,被突然闯进来的何欢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