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就将这个东西砸了个稀巴烂,眼看是活不成了。
爷爷虽然趴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但还是遥遥的对我伸出的大拇指道:“好样的臭小。”
我趴在地上听到爷爷的话,知道爷爷并没有什么大事,终于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在昏睡时,我似乎听到了很多嘈杂的声音,似乎有人进来接应我们了,而且应该还来了不少人,隐约间我似乎听到了柳小甜的声音,她似乎非常为我着急,并且似乎很伤心。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医院,柳小甜就在我身边趴着睡觉,看着眼前这个沉睡的女孩子,她为了担心我,肯定也没有休息好。
我想抬胳膊抚摸一下她的头发,但还没等我抬起来,一股剧痛从胳膊上传了过来,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你醒啦!”被我一声轻哼吵醒的柳小甜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我一脸痛苦,赶紧站起身跑了出去,时间不长,走进来一名护士和医生。
他们吩咐我躺着别动,在我身上听了又听,检查了一番后叮嘱我别乱动,尤其是胳膊,韧带拉伤,肩膀处同样是肌肉拉伤,如果乱动的话,恐怕会留下后遗症。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很清楚,虽说不如一声说的那么严重,但也差不多。
我被李文义掐住脖子,脖子上的肌肉肯定有拉伤,又在浑身没有力气的情况下坚持跟山鬼打斗,再次被山鬼抓住胳膊,而且强忍着疼痛为了救下爷爷。
又在极度劳累之下跳到了山鬼的肩膀,将那个未知生物给抓了下来,其余身上跟山鬼和蝾螈打斗时受的伤还不算,我自己现在都感觉我命大。
看着眼睛红红的柳小甜,我歉意的一笑问道:“爷爷呢?怎么样了?”
柳小甜摇了摇头道:“没事儿,爷爷比你强多了,只是累坏了,休息了一晚就没什么事儿了,不像你身上受了那么多伤。”
我笑了笑道:“怎么,心疼了?”
柳小甜撅着嘴道:“谁心疼你了,不要脸。”说完,轻轻在我额头上摸了一下问道:“感觉怎么样?还有哪儿难受?”
我摇了摇头,她的一举一动令我感动,赶紧道:“没事儿,刚才被你一摸,哪儿都不疼了。”
“讨厌!”柳小甜脸色微红道。随即继续问道:“你们这次下去到底遇到什么东西了,你怎么会伤的这么重,还有,我听说李文义死了,是真的吗?”柳小甜睁着一双大眼睛,希望我回答她的问题。
我刚想说话,但转而一想,并没有将在地下发生的事情告诉她,我知道,这个女孩儿很单纯,并且感性,如果将所有事情告诉她,我估计他以后不会再让我参与这种野外考古的事情了。
而且我也不想让她替我担心,所以将一些事情非常简单的跟她说了,虽然她有些将信将疑,但在我的坚持下,真相就是如此,你能把我怎么滴。
而且我从柳小甜嘴里得知,这次考古发掘已经暂时停止了,因为几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伤,只能是暂时推迟,等全部都好了之后才能再次进行发掘。
我心里也是大定,虽说我在地下受了伤,而且种种经历也是匪夷所思,但毕竟我对于地下那座宫殿群还是非常向往的,我还想再下去看看。
很显然,这次下去,如果不是接应及时,恐怕我们所有人都要全军覆没,虽说我们只缺少了李文义,但毕竟我们还是活着出来了。
等我们身体全部都养好了,一定要再次去探探那个地下宫殿,看看那里究竟有什么,而且我还想知道,地下的那座高台的样子,还有其他宫殿里究竟有什么。
正想着,们被推开,就见一个满脸包着绷带的人走了进来,看到我和柳小甜正说话,赶紧走了过来道:“小张兄弟,感觉怎么样了?”
我听着声音耳熟,赶紧问道:“请问您是哪位?”“我?我是马春生啊。”来人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马春生?”我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来,这小子在甬道里被山鬼抓了一下,差点破了相,没想到他跟我一样,不仅住院了,还被包扎成了这个样子,看上去怎么就那么有喜感呢。
我忍不住笑了笑道:“感觉怎么样了?”
马春生摆了摆手道:“我是没问题啊,随时都可以出院,田教授说了,现在就等着你呢,咱们暂时已经停下的发掘工作,一切都要等你好起来,我知道,你很想看看那下面到底有什么,这没什么,是咱们考古人员的通病,所以田教授给我们开了个会,等你好了之后咱们再下去,谁让你救过咱大伙儿的命呢。”
马春生絮絮叨叨的让人头疼,以前并没有感觉到他是个喜欢说话的人,怎么这人一旦相互熟悉起来,变化怎么就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