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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奔驰车回到证券大厦，王韬打卡进入实验室，看到手里的卡，他又想起刚才的女孩子。说实在的，当王韬发现她就是几次挑衅自己的黑客时，心里万分意外，别说在中国。就是全世界也未必能有几个女。

也正是这个原因，使王韬放了她一马，毕竟保护“濒危动物。人人有责。而且王韬也吓唬过她了，估计她不敢再闹事。

实验室里很安静，五个开发小组成员都在认真工作，安静中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王韬很想跟他们开点小玩笑，舒缓一下他们的心情。但又怕打乱他们的思路，叹了口气，无声无息走进自己办公室里，继续干自己的研究。

切果然如王韬所想，转眼间几天过去了，证券大厦里的网络设备终于恢复了安宁。王韬特意去了趟语音交换中心，让他们将外部电话线重新插上，并且告诉他们不用再担心了。

开发小组的研究工作也有了阶段性进展，王韬在深思熟虑之下，召开第二次小组会议，再次听取了小组成员各自的网络构想。

最终，王韬一捶定音，决定以丁一擎的龙形拓补结构为基础，再融入其他成员的独特想法，同时王韬拿出了他设计的网络结构方案，依照丁一擎的想法改动了一些地方，确立了古丽系统的雏形。

为了奖励丁一擎做出的卓越供献，也为了激励其他小组成员进一步发挥自己的潜力，王韬当场拿出一张五十万人民币的支票交到了一擎手中。看着这张支票。会议上惊呼声不绝，成员们都没想到王韬说赏就赏，一点都不含糊，真金白银地送到了一擎手中。

尤其是东北男孩曹宇，又是羡慕又是佩服，一个劲地狂捧丁一擎。把丁一擎这种阴郁性格的人都夸脸红了，两个女孩子更是笑得前仰

合。

王韬笑过之后，开始布置新的工作任务，并且将五个成员细分为三个小组。曹宇与丁一擎合作成第一组，为古丽系统开发新的网络协议。协议细节由丁一擎掌握，而曹宇则负责协议的算法；本尼与姬小雨合作为第二组，开发古丽系统需要的特殊硬件设备；蔡灵与王韬合作为第三组，全力开发古丽系统的网络软件。

听到这个安排，蔡灵乐得差点蹦到天花柜上，她做尖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和王韬合作开发。曹宇羡慕的对象立刻变成蔡灵了，姐姐长姐姐短地叫个不停，蔡灵也甩起头牛气十足，俨然觉得自己是开发小组的副领导了。

当王韬一声工作令下，所有成员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着手开始新工作。这个阶段的工作是最耗费时间也是最长的，王韬保守估计要七个月到八个月，只能暗暗祈祷。希望五个小组成员给他争口气，早日搞定自己的工作任务。这个阶段完毕后，就是新系统的试用与测试了

因为蔡灵和王韬同组开发古丽系统的操件软件，所以她看到王韬进办公室后，也笑嘻嘻地跟了进去，还故意扭几下腰，好像在对其他成员说：“我就是二姐大了，你们以后要小心点。”

“坐吧，灵灵！”王韬进办公室后，给自己倒了杯水，让蔡灵坐到他办公桌对面。

“嘻嘻嘻，王组长，我们的工作要怎么搞啊？”

“嗯，我先给你讲一讲。”王韬站着水回到座位上，开始给蔡灵详细讲解网络软件的重要性。

如果说网络像一个人的话，那硬件设备组成这个人的**，网络协议是这个人的神经，而软件则是这个人的灵魂。王韬引以为傲的“动机预测”实际上就是软件部分的主要指导思想，如果操作软件有毛病。其他环节无论有多正确多优秀。结果都将是斤，零。

其实两个人搞操作软件明显人力不足，当初王韬在美国做玛雅系统，的时候，软件部分的开发者有三十多人。所以这时候王韬也有所考虑。要不要多招收一些人才，只是最后他放弃了这个念头，兵在精而不在多，只要努力去干，就没有干不成的事。

随着王韬讲解的深入，蔡灵的兴奋感一点点消失，笑容也一点点变苦，她没想到自己干的居然是最累的差事。而且这个差事几乎是她不可能完全的，这感觉好像你到了海边，望着无际的海水，却有人逼你横穿过去。

“王，王组长，蔡灵终于受不了了，大着胆子打断王韬的话。

“什么？”王韬正好趁机喝口水，润润嗓子。

“王”蔡灵像快哭的样子，上半身瘫伏在王韬办公桌面上，“组长，你说的那么多，都要我自己做啊？”

“当然不走了，还有我呢！”王韬指指自己鼻子。

“两，，两个人也不行啊，王组长。这软件少说要几百万行代码，我真，真会死的”要不您让丁一擎来干吧，他是天才嘛”

“呵呵！”王韬忍不住笑了。伸手揉揉蔡灵的头发，“傻丫头，你爬过山吗？”

“山？”蔡灵愣了一下。

“是啊，我爬过泰山。从山脚下看，泰山很高很高的，但我还是一步步走上去了。这个软件开发任务确实很难很累，我也知道你压力很大，不过只要你专心投入进去，相信早晚有一天会成功的。再说了，软件的传输部分不用我们写，那才是丁一擎的事，他开发的协议就是传输，封装成命令包，我们直接调用就行了。”

“可是”蔡灵有苦难言。这个小公主从小到大哪受过这份累。

本来王韬有其他选择，如蔡灵所说，他可以让丁一擎与蔡灵换一换。反正他们两个都是计算机网络专业的。不过龙形拓补结构是丁一擎的心血，丁一擎对这个结构的认识最深，而网络最重要的功能是什么？当然是数据传输，要是把这个任务交给蔡灵，王韬不放心。

最后蔡灵还是认命了，勉强打起精神，听着王韬将网络软件的理论性认识和重点说完，她垂头丧气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开始工作。曹宇调皮地向蔡灵打几声口哨，蔡灵只当没听见，她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