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苗一听杨县令的话,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不满地嚷嚷道:“大人,这方柠染偷了东西,怎么能让她就这样走了?”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双手叉腰,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沈县令眉头一皱,看着方大苗的眼神变得严厉起来。
他沉声道:“你没人证物证,你还想怎样?要不然我把你关几日,省得你整日吃饱了没事儿干!”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一把锐利的剑,直指方大苗的软肋。
方大苗一听这话,立刻像被戳中了痛处一样,赶紧闭上了嘴。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颤抖着,仿佛在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沈县令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如果她真的生气了,自己恐怕真的会被关起来。
沈县令没有再理会方大苗,而是转向张猎户。
他的语气变得温和了一些,道:“你要告方子雅可以,但人家现在在考试,我总不可能给你从考场拖出来吧,所以你赶紧回去吧!等方子雅能上大堂了再说,本官忙着呢!”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从容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方云芬一听这话,立刻焦急地求情道:“青天大老爷,我家子雅不是这样的人,您这样让她上公堂还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呢?”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合十,一副哀求的模样。
沈县令瞥了她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她沉声道:“退堂!把方大苗关起来,等她女儿来为止!”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仿佛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随着沈县令的话音落下,堂上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张猎户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而方大苗则被两个衙役押着,一脸不甘地离开了大堂。
方云芬则是呆呆地站在原地,脸色苍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方云芬无奈之下,只得带着王氏一同前往考场门口等待。
两人默默地走在路上,气氛显得有些沉重。
王氏不时地偷偷看着方云芬,却不敢说话,生怕再次引起她的不满。
路边的烙饼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王氏不禁咽了咽口水。
他昨晚吃了小半碗青菜粥,早就饿了,早上和中午都没吃,肚子里早已空空如也,饥饿感让他难以忍受。
于是,他忐忑地提议道:“妻主,要不咱们花两文钱买个烙饼吃吧!”
方云芬一听这话,立刻火冒三丈。
她狠狠地瞪了王氏一眼,一巴掌扇了过去,呵斥道:“看看你生的些什么?老二全儿子,老三入赘跟别人姓,老四的女儿不靠谱,还总是坑母家,你有什么用?”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一把锐利的刀,直刺王氏的心窝。
王氏被怼得哑口无言,他低下头,默默地承受着方云芬的责骂。
他的心里充满了委屈和无奈,却又不敢反驳。
他知道,自己在方云芬的眼里,永远都是一个无能的存在。
随后,方云芬的胃里也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显示出她也同样饥饿。
这让王氏感到有些尴尬,同时也感到一丝欣慰。
至少,两人现在是同病相怜了,不买就都饿着吧!
方云芬却被这“咕噜”的声音惹烦了。
她瞪了王氏一眼,大怒道:“你给老娘滚,家里活儿不干了吗?”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耐烦和愤怒,仿佛王氏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王氏见状,立刻马不停蹄地离开了。
他巴不得走,哪怕回去吃两口玉米糊糊也比在这里挨骂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