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戒尺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落在周德韵背上。
她痛得闷哼一声,眼里淬了毒一般。
奇耻大辱!
她居然被这个野种这么羞辱!
沈珩靠在太师椅上,闭着眼睛,睡着了一般。
这气定神闲的模样,落在周德韵眼里,让她更加火冒三丈。
她红着眼,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沈珩生吞活剥。
就在那戒尺即将再落下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沈珩,你把沈家当什么了!”
沈老爷子一进来,看到跪在地上的周德韵,气得跺了跺拐杖。
公然虐待沈家的人,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沈珩缓缓掀起眼皮,慵懒靠在太师椅上,甚至没有起身,“那沈家,又把我亲生母亲当什么?”
他抬眼看向沈老爷子,面带讥讽,没有一丝温度。
沈老爷子一怔,脊背佝偻了几分,态度却没有软下来,“去书房谈。”
现场还有其他人在,他不能容忍沈家的秘密被人知道。
沈珩并不意外,刚好,他也想听听,这人是怎么颠倒黑白的,“好。”
书房门关上后,沈老爷子看着桌上那盘没有下完的棋,神色苍凉,“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该明白,她是沈家的污点,是她先对不起沈家。”
当年的事,要不是沈家及时拦下所有的风声,只怕要彻底沦为阳城的笑料。
沈珩笑得淡漠,“那沈继庭呢?他是你儿子,就配活着?”
出了丑闻,沈家第一反应是弃车保帅,被舍弃的是他母亲,沈继庭作为沈家当时的继承人,什么事都没有,当真讽刺!
“沈珩,我是你爷爷,继庭是你父亲!就算你不承认,血缘也是改变不了的!你怎么能用这样的态度说话!”
沈老爷子被气得不轻。
沈珩完全不在意,“说说吧,我母亲是怎么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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