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宁莫名脸热,后退两步后匆匆行礼:“时候不早了,小女先回去了。”
赵怀谦也不阻止,笑着目送她远去。
傅知宁匆匆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
“还有事?”赵怀谦挑眉。
傅知宁屈膝,朝他行了个仅次于跪拜的礼。
赵怀谦眼底闪过一丝讶然,正要询问怎么了,便听到她温声道:“多谢殿下当年救下百里溪,为他保全最后一丝尊严。”
赵怀谦眼眸微动。
“不论将来前程如何,这份恩德小女记下了。”傅知宁说罢,这才转身离开。
赵怀谦盯着重新关上的门看了许久,突然就笑了:“这小丫头,竟然代你道谢,还敢说与你只是兄妹之情?”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从里间走出来,脸上一片沉郁:“殿下今日话太多了。”
赵怀谦看向他:“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她通晓咱们关系的事?”
“不难猜。”百里溪只回了三个字。
赵怀谦啧啧两声:“合着就我一个傻子。”
百里溪面无表情地坐下,拿傅知宁用过的杯子倒了杯热茶。
赵怀谦看他慢条斯理地饮茶,突然有些好奇:“她若真看上那吴倾了,你舍得看她出嫁?”
“若她想要的话。”百里溪回答。
“还真是大公无私,”赵怀谦不甚理解地摇了摇头,“可她方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哪像对你没有半分情谊的?”
“她对我自然有,”百里溪这回倒是答得快,“只是情谊分太多种,她对我,的确没有生过别的心思。”
“你甘心?”赵怀谦问。
百里溪沉默不语。
屋外的雨渐渐小了,屋子里也逐渐静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赵怀谦轻叹一声,略微正经了些:“以你们的关系,你大可以要她再等两年,只你开口,她定然会答应。”
百里溪不语,将杯中最后一点茶水饮尽。
赵怀谦无奈:“得,是我瞎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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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掌印还没名分,现在只能吃闷亏,等有名分就该嗷嗷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