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夕倚靠在行止的肩膀上,现在她真的只想睡一会儿,但面对谢京墨的关心,还是礼貌的点点头,“多谢大人关心,我还好,只是郡主好像受到惊吓了。”
怀夕话音刚落,宁飞雪就哭着冲过来抱住谢京墨,“京墨哥哥,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嘶哑着的嗓音透露着害怕,谢京墨有些心疼的摸着她的脑袋,毕竟宁飞雪自小就被保护的太好了。
萧行止看着已经睁不开眼的怀夕,有些心疼的说:“先睡一会儿,别硬撑了。”
“好!”虽是应着,但她只是闭着眼靠在行止身上。
萧行止此时望向谢京墨道:“有追到刺客吗?”
谢京墨闻言抬起头,“逃跑的刺客已经全部斩杀,只可惜没抓到活口。”
萧行止眉头轻拧,“可有一名女子?”
谢京墨有些疑惑,但还是道:“并没有。”
方千山一合玉扇,气道:“这些家伙,竟敢伤我方家的人,究竟是要干什么。”
此时的怀夕拉了下行止,萧行止低头看去,关心道:“怎么了?”
怀夕费了些力气想要起身,可是实在没有力气,“把我放下来。”
萧行止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手上却没有一丝要放下她的意思,怀夕也懒得坚持,便又靠在他身上,只是对着宁飞雪道:
“郡主,你的腰带处有一药瓶,你能拿出来吗?”
宁飞雪泪眼模糊的抬起头,但还是听话的把手伸进腰带中,拿出了那瓶怀夕在掉落悬崖前塞在她身上的瓶子。
宁飞雪看着这东西,抽抽啼啼道:“这不是你取的那农家大哥的血液吗?”
“怀夕!”萧行止闻言眉眼紧蹙,轻唤着她的名字,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林怀夕道:“如果我感觉没错,他们是因为这个东西来的。”而怀夕的下一句话让在场的人心中发毛,
“更准确的说,这是被炼化蛊兵前期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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