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男女关系上,他只有她。
一面却又止不住的胡思乱想。
指尖划过珍珠圆润的表面,温暖坐起身。
再回头,一眼就看到了座位缝隙里的那几根栗色头发。
她没染过头发。
还会是谁?
大脑不受控制的想到了孟小楼。
也就想到了那天在魔都酒店顶楼电梯口遇到时,她用一枚珍珠发簪盘在脑后的栗色长发。
温暖的脸色有瞬间的苍白。
“谢,谢聿川……”
“暖暖,别咬……别咬那么紧!”
御水湾车库里的那次,温暖又羞又怕。
一面觉得不会有人。
一面却又有种置身商场停车场,随时会有人经过而看到的惊险。
她的身体都是紧绷的。
后脑高高扬起,长发凌乱披散。
意乱情迷间,扯落的发丝带起的那丝痛,都仿佛落在了她紧绷的神经上,引起阵阵颤栗。
她借题发挥,让他赔她那些头发。
还嚷着他弄痛她了。
明明知道她说的是头皮,可男人却故意要曲解,“哪里痛?这里吗?还是……这里?”
脑海里回忆香艳。
温暖的脸色却白的吓人。
谢聿川一眼就看到了。
“暖暖,怎么了?”
右打方向盘将车子停在路边,谢聿川急急转身,目光关切的看向温暖的手腕,“是不是伤口又痛了?”
紧攥着手,掌心被那枚珍珠纽扣硌的生疼。
温暖摇头,又点头,“有点头晕。”
是真的晕。
像是遥远的地方有工地在施工,碎石机咚咚咚的敲击着坚硬的路面。
眼前阵阵犯晕。
“谢聿川,我没事!”
温暖看向谢聿川,“回去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信又不信,谢聿川盯着温暖的脸看了好半天。
嘱咐她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