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妤弋的语气有些急切,“一旦让出这么多股份,那就意味着你们长阳市政府对经开区在控制权上的减弱。”
秦立点了点头,示意他理解韦妤弋的担忧。
他伸手轻抚着韦妤弋的手背,“你放心,这个问题我们肯定会认真考虑,不会轻易放弃对经开区的控制权。”
秦立深知商人逐利的本性,他清楚一旦长阳市政府在经开区的控制权减弱,经开区的建设极有可能会偏离最初设定的“园林式生态型”立意。
这不仅会损害经开区的长期价值,还可能对长阳市的整体发展造成不良影响。
在秦立的思考中,保持对经开区的控制权至关重要。
这不仅仅是关于经济利益的问题,更是关于城市规划和可持续发展的战略考量。
秦立深知,只有坚持“园林式生态型”的立意,才能确保经开区在未来成为长阳市乃至整个区域的绿色名片,吸引更多的企业和人才,推动经济的健康发展。
想到这里,秦立看了一眼韦妤弋,表情严肃而坚定地说道,“李缘凭想要占有30%的股份,这个比例确实偏高。
我们的首要任务是继续和他谈判,看看能不能降低他持股的比例。”
秦立顿了顿,接着说道,“当然,除了和李缘凭谈判,我们还需要积极寻找其他的投资者,分摊李缘凭的股份比例。
这样不仅能减少我们对单一投资者的依赖,还能增强经开区的资金实力和稳定性。”
秦立端起桌上的红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继续道,“同时,合同条款的制定也非常关键。
我们必须通过明确的条款来约束李缘凭的行为,确保他不能滥用股东权利,损害经开区的利益和长远发展。”
秦立放下酒杯,目光变得深邃,“我的想法是,社会资本持股的比例不超过20%,另外10%给金融系统。
这样我们长阳市政府就能保持70%的持股比例,从而确保对经开区的绝对控制权。”
秦立看着韦妤弋,语气坚定地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保证经开区的建设不出现偏差,始终坚守‘园林式生态型’的立意。
这是我们的底线,也是我们对长阳未来发展的承诺。”
听到秦立这么说,韦妤弋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今晚,李缘凭还有两个朋友参加。”
秦立接着说道,“一个是做金融投资产品的,还有一个是教育产业的。”
秦立给韦妤弋介绍了一下秦元川和钱源昌公司的情况。
秦立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给韦妤弋消化这些信息的时间,然后继续道,“关于社会资本办学,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话题。
国家虽然没有明文禁止,这意味着社会资本在这个领域有一定的活动空间。
而且,从某种程度上说,社会资本的参与能够为教育事业带来更多的资源和创新。”
秦立停顿了一下,看着韦妤弋继续说道,“当然,我们也不得不承认,社会资本办学也存在一些问题和挑战。
比如,如何确保教育质量和公平性,如何防止资本过度追求利润而忽视教育本质等。
这些问题需要我们认真思考和对待。”
秦立转过身,面对着韦妤弋,“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应该无条件地接受社会资本办学。
我们需要审慎地考虑其可能带来的风险,如教育资源的过度商业化带来的不利影响。”
说到这里,秦立端起酒杯跟韦妤弋碰了一下,抿了一口后继续说道。
“我的态度是,我们既不能一味地反对社会资本办学,也不能盲目地放任其发展。
我们需要建立健全的监管机制,制定明确的规范和标准,确保社会资本办学在合法、合规的前提下进行。
同时,我们也要加强对其办学质量的监督和评估,确保其真正为教育事业的发展做出贡献。”
“秦哥,您说得非常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