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的美国街头,一家装饰得红红火火的中餐厅门前,人满为患。
餐厅内,红灯笼高高挂起,金色的福字贴满了墙壁,仿佛将人们带回了遥远的故乡。
忽然,悠扬的笛声与欢快的锣鼓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别样的跨年氛围。
服务生们身穿传统的旗袍和马褂,面带微笑地穿梭在餐桌之间,为客人们送上热气腾腾的菜肴。
姜润谦把菜单递给她:“看看还想吃什么,我刚点了一份红烧肉和北京烤鸭。”
“嘻嘻,还是你了解我,好久没吃红烧肉了,早就想这口了。”
点完了菜,两个人坐在餐桌上,看着窗外的熙熙攘攘的异国人群。
胡一蝶指着窗外的一个人,拉着姜润谦说:“你看你看,那个人像不像东哥。”
姜润谦往外一瞧:“还真是挺像的,尤其那个发型和气质,一看就是当过兵的。”
“对了,最近怎么没见到东哥啊?他去哪了,今天怎么没一起来跨年呀?”
“半个月前,我就东哥回家了,他家里老人身体不好,到了冬天更是难熬,以后就不让他在这边了。”
“原来是这样……”胡一蝶点了点头,转念一想,想起了自己的妈妈。
虽然她每个星期都会和疗养院的人联系,但是数一数日子,也确实好久没有回家了,不免得有些担心。
“怎么了?怎么不高兴了?”
“我有点想家了,很久没见到我妈和周阿姨了,去年的今天,我还是和周姨,还有夏荀一起在粥铺里面过的。”
“夏荀?”姜润谦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昂,夏荀啊,他是我的好朋友,我们认识好久了,他是个很有画画天赋的大帅哥,曾经还有国外的买家来买他的画呢!”
“那他现在在哪呢?”姜润谦问。
“说起来好久没联系了,好久之前,他就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望京,我去找过我们共同的朋友,也不清楚他去哪了。”
“或许是有什么急事吧……”姜润谦若有所思。
难道说胡一蝶口中的夏荀,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夏荀?
当时,他把夏荀和钱途一行人从庆城带回来,他们只是说自己惹了田家的人,和之前的火灾有关。
那场火灾据说是保密的,具体有什么损失,田家一直都对外保密。
姜仁国特意派人去查过,触摸到了一些机密,他自然就停手了。
在生意场上混,最大的规矩就是不该自己的查的不要去查。
望京的富人圈,百号人里有九十九是不干净的。
很多超级富豪其实都是暴发户,靠着歪门邪道赚了第一桶金,随后靠着人脉和运气,不断投资,资金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姜仁国很清楚这些人的底色,所以适可而止。
毕竟姜家和田家这样大的分量,在望京都是平起平坐的,轻易不能对着干,否则两败俱伤。
夏荀也深知这个道理,他并没有直接跟姜仁国交代所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