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话引的我一阵发笑,原本有些拘谨的氛围消散了不少,司马风和尚懿的脸色缓和下来。
等了片刻,司马风开口道:“陛下,经过上下协力,一些必要的安排都已经做好,只是微臣以为,虽然计划完备,但也不可不防意外出现,以微臣所见,应该另外安排数支救灾队,以应付可能的险情。”
司马风的头发已经出现花白,神色也很是疲惫,只是举手投足之间,越发稳重威严,使人见之。油然而生一种倚重。
看了他几眼,我点点头,同意他的方案。
沉默片刻,我拿出墨如兰转回地信件,放于桌上,淡淡说道:“完颜云花让墨如兰转交了一封信件,你们看看。”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司马风拿起信件,匆匆阅完。随手递给吴武,随即闭目沉思起来,吴武和尚懿看完后,低声讨论了两句,随后又看向司马风,似乎在等他先发言。
这封信其实没说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是将大宋境内的抗洪形势。以及缺乏金国配合的后果写了出来,既没明确说出自己的心意,更没什么妥协求饶的语句,就是一封平平常常的叙事信。只是结合如今地情势,又是一封非同寻常的信件,让任何人都不敢小视。
大约过了一刻钟,司马风睁开眼睛,肯定地说道:“陛下。微臣以为应该和金国维持现状,不要因小失大。”
我的目光落到吴武身上,他也马上说道:“如今各大军团的机动兵力,不是另有要务,就是被防洪拖住手脚,此刻实在不宜大动干戈。”
尚懿不等我询问。接口道:“正是,如今完颜云花已经逃回金国,属下的布置已然没有大的成效,不如将精力放到国内这些事情上,以免出现疏漏,后悔莫及。”
“这么说,你们都赞同放过完颜云花,保持现状?”
“正是。”
我揉揉额头,无可无不可的说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给文贵去封信。让他不要再责问金国了。和他们商议一下防洪的具体安排,此事应该尽快敲定。”
“微臣明白。”
见这三个重臣都已经统一态度。我也多说什么,挥手道:“此事已经有了结果,国内地事情,还要诸位爱卿多多努力才是。”
“微臣遵旨。”
又说了一些大致安排后,就让他们退下,我将桌上的信件看了几遍,淡淡一笑,走到一边的灯笼前,就着烛火烧掉。
“将此事告诉梅。”
甩掉手上的灰烬后,随口说了一句,离开观星台。
……
……
大宋国安院是个神秘的所在,其掌院白女更是行踪难定,比军情部的鬼影还要诡秘。大多数时候,白女并不在国安院中,而她若在,则一定会呆在她的密室中,坐在躺椅中,目不转睛的看着一张地图,往往一躺就是一天。
而这个密室,也就成了国安院最神秘地所在,引起不少人的猜测。能被白女允许进入这个密室的只有两个人,总理衙门副总理,主管大宋教育的梅,就是其中之一。
和一贯神秘低调的白女不同,梅经常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许多官员交好,是建康官场数的着地能人,特别是她的容颜秀丽,性格温和,顾盼之间神色动人,端庄中透出一种干练的风范,引得不少人心生爱慕,追求者甚众,比起充满恐怖传说的白女,可谓天壤之别。
很少人想到,这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会有什么交集,也没有人知道,梅是白女仅有的一个朋友,甚至可以说是,最了解她的人。
此刻梅就在白女的密室中,和白女相对而坐。
“陛下将事情说了些,但我还是不明白,为何你有这么大的信心?难道所谓的‘运程’真有这么重要,以至要付出如此代价?”梅地语调不高,只是眼中闪动地光芒显示她并不是那么平静。
“要想有收获,就一定要付出,这是很正常的。”
白女对梅没有做什么隐瞒,将事情地大概说了一遍,随后总结了一句。
梅沉思片刻,轻声问道:“所谓‘相术’真有如此神奇吗?”
白女的眼神变的越发深邃,似乎在回想什么,过了片刻,才淡然说道:“所谓相术,不过一种推测方法而已,根据一些经验以及细微处观察,过往之事可推出十之八九,未来之事,也能算出十之二三,不过这到非最重要的,而是我发现相术,对于运术,往往有神奇的指导作用,世间成事,不外乎,时,命,运三者相合,时,命都还好说,唯有这运,却是极难把握,一着之差,结果可就南辕北辙,差之千里。如今能有这样一种方法,就算检验成效,也值得。”
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