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叫你胡闹!这下知道厉害了吧!”高烈神情愉悦地大笑。。
巩雪暗暗呼出一口气,唰得抬眸,瞪了得意洋洋的男人一眼,然后竖起食指和中指,趁他笑得愈发恣意的当口,忽然朝他硕大的东西顶端弹了一下。。。
力道绝对的令人**,高烈倒吸气的同时,眼眸一暗,手已经朝她的手腕扣去,巩雪灵巧地一翻,顺势一滑,直接就按在了他伤口上半挂的纱布上面。。
“嘶…”高烈表情扭曲地瞪着她,作势欲扑,巩雪咯咯一笑,躺倒,趁他扑过来的瞬间,扯掉了黏连在皮肉上的纱布。。
对不起。。
又弄疼你了。。
这两句话只能含在嘴里说了,因为他已经忍着疼,牢牢地吻住她粉色的樱唇。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她气息不均的推开他,羞红了脸,拽出他伸在身下的手,丢出被单,“还想不想好了。”
他闭着眼睛,享受的喘息低吟了一声。。
“呵呵。。”
她扯过另一条被单裹住身子,然后在单人床上灵巧的翻了个身,压在他的身上,然后,帮他查验伤势。。
还是上次在箜卡时受的外伤,可能后来处理的不够及时,加上他根本不在乎这点小伤,所以伤口一直没有愈合,昨晚陪她疯闹,沾了水,又被她枕了一夜,所以,刚才苏醒的时候,他才会消无声息的想掩盖掉犯罪事实。
“不行,这得去医院处理一下。”她原本想管酒店要一个急救包自己处理一下的,可看情况,没她想得那么简单。
伤口已经发白了,破溃的地方,有血水不停地渗出来,她拧着眉,跳下床,在自己的行李箱里翻了翻,翻出一包药用棉签之后,又回到床上,细心的帮他擦拭起来。。
“没事!回去让胡克弄吧,这些天,那小子净跟我啰嗦,说没活干呢。”高烈平躺在床上,目光温柔的看着他的女人为他忙忙碌碌的,心里有种充实的愉悦感。。
“不行!我先大概处理一下,然后我们就去医院,正好我还要和汪峰说一点事情。”她撩起眼皮,说道。
高烈抓起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一下,“我能知道什么事吗?”
巩雪看看他眼里刻意装出的委屈和小心,不由得扑哧一笑,拧了拧他线条硬朗的脸颊,“怎么,又吃醋了?”
“嗯。有点。”高烈点点头,表情认真地说。
巩雪脸上的笑窝更深,她一边黏胶布,一边无奈地说:“没见过你这样的,整天跟弟弟生哪门子醋啊。我找他,就是想拜托他,想请他在云南边境的战友代我们去看望一下阿奈,他和阿妙在边境的难民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安下家,还有他的父母,也不知道过来了没有。”
高烈帮着她黏好最后一条胶布,顺势就把她揽回怀里,摸了摸她光滑的发丝,笑着说:“我还以为你把阿奈忘了呢。”
“没有”她在他怀里挣了挣,试图抬起头,表示抗议。
“好了!好了!!没有没有。。。我家姑娘那么够义气,那么善良,怎么能忘了阿奈兄妹呢,是不是?再说了,他们也算是我们的恩人,哪有让你独自惦记的道理。。”
巩雪闻声心中一动,她抬不起头,只能捏着他胸口的肌肉,戳了一下又一下:“你偷偷的做了什么?”
果然,头顶的人闷闷的笑了几声之后,又咳了两声,才说:“也没做什么,就是帮着阿奈一家团圆了,他们现在的生活,虽然称不上无忧无虑,可快乐总是多一些的。噢,还有。。你猜我带着阿奈去边防站的时候,遇到了谁?”
“谁?”还处在震惊状态的巩雪下意识地问了句。
“毕从军!”高烈说道。
“毕从军?!老兵?!他怎么去边防站了!!”巩雪惊讶地叫道。
高烈笑了笑,拍拍她的脊背,示意她别激动。
“是毕从军在边防站荣誉墙上的照片。阿奈第一个认出他,他惊喜地对我大叫,说,叔叔你看,那个照片里的叔叔就是当年救我的中**人!”高烈也没想到,世事会如此的巧合,老兵毕从军多年前的一次善举,却在数年后拯救了几百个宝贵的生命,真是称得上传奇,够得上震撼了。。
巩雪显然也被这件事震住了,她阖上眼睛,静静地回忆了好久,才露出了一丝感慨的笑容,“阿烈,我觉得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高烈微微一怔,转瞬,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他笑着拥紧她一点,“嗯,真的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