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唔……”司徒浅被亲哭了。
此时冥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身体由药物驱使。
直到亲吻已经缓解不了他身上的燥热,冥忍不住将司徒浅压在地上,单手脱掉了衬衫。
“呜呜呜你走开,救命呜呜呜唔……”司徒浅还没叫来句就又被冥捂住了嘴。
“嘘,别动。乖一点。”冥忍不住吻了吻司徒浅修长白皙的天鹅颈。
好像有些不对劲?白术刚靠近时听到了司徒浅好像喊了救命?
但忽然又没声音了,白术皱了皱眉,还是伸手敲了敲门。
“小玫瑰?你还在里面吗?”白术在门外喊。
一门之隔,司徒浅被压在地板上,冥听到敲门声眼神清明了一丝。
看着被自己捂住嘴压在身下哭的梨花带雨的司徒浅,冥抿了抿唇。
“唔唔唔……”司徒浅听到白术的声音有些激动。
冥下意识捂紧司徒浅的嘴。
“小玫瑰?”白术又敲了敲门。
见没人应,拧动把手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不对劲,自己敲了这么久,里面有人的话就算不是小玫瑰也该有声音吧?
难道小玫瑰晕倒了?毕竟她看起来就柔柔弱弱的。
想到这白术忍不住加大了敲门的声音。
药意又一波涌上来,冥有些忍不住在司徒浅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哪怕门被敲得砰砰作响,冥也像听不见似的,专心在司徒浅身上亲吻着。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白术也急了,开始撞门。
砰……砰……一下又一下,门被撞的晃动。
冥此时手已经探入司徒浅裙内,另一只手还捞捞捂住司徒浅的嘴。
“呜……”司徒浅眼泪直流,愤怒又惊恐的瞪着冥。
砰……门被撞开了。
“小玫瑰!你没……”白术闯进来看见地上这幕惊呆在原地。
“唔唔唔!”司徒浅哭着用眼神向白术求救。
“卧槽,冥你干嘛!”白术反应过来一把将冥拉起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