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安走向她,说道:“正是!你无凭无据,恶意诽谤!”
岳微微心中有点发虚,这次她故意陷害林苑,的确有失公道。
但是,她不后悔!
“大公子,你说我诽谤她,何来证据?”
“贼喊捉贼!”
李恒安走到她面前,一手撑在扶手上,一手推住椅背,俯身看她的脸,语气凌厉,毫不客气。
岳微微抬头接住,悄声说:“咎由自取!”
李恒安斜眼看她,冷声一笑,忽然站直身体,说:“父亲母亲,她所言毫无证据,不过个人揣度和臆想。”
岳微微绝不会由人拿捏,开口辩解:“父亲母亲,自我醒来,林苑便百般刁难,连我身边的嬷嬷丫鬟也不放过,第一次毒打钱月;去青远山之前,李嬷嬷等四个人莫名腹泻,也与她撇不开干系;刚住进青远寺,林苑借添茶为由,想把开水倒在我手上,要不是我眼疾手快,这右手上裹着的就是一层皱皱巴巴的皮肤,形貌无状,有何颜面再见父亲母亲!”
前厅众人面面相觑。
岳微微继续道来:“我自知大公子与她情投意合,甜蜜恩爱,从未妄想其他,可是林苑并不满足,大公子的宠爱还填不满她的心!”
讲到这里,岳微微斜眼看李恒安,又说:“刺杀的时候,大家都逃脱了,只有我被丢在那里,若我死了,得益最大的人就是林苑!”
“你与林苑有误会……”
“她还主张我不应该逃跑,而是等在那里,若等来的人不是你,你快马赶来,看到的就是一具尸体!”
岳微微冷漠地打断李恒安说话,满眼嘲讽地盯着他。
李嬷嬷趴在地上,泣不成声,钱月哭成一个泪人。
李恒途早已满腔愤慨,却要装作在听故事,心脏和精神一度割裂,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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