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郎,你来了!”
李太平难以抑制本能的反应,一把扑到赵洵的怀中。
“好一个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好一个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还好我们没有落到这一步。”
“没事的,没事的。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
年时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见方才那首诗过于伤感了,赵洵便换了一副口吻,以花前月下的口吻作诗一首。
果不其然,听到这首诗后,李太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赵郎,你倒是讨巧的很。不过这首诗确实极佳。”
李太平暗暗思忖了片刻,柔声道:“再换一个风格呢。”
“那一刻,我升起风马,不为乞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的真言;
那一月,我转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呀,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天空中洁白的仙鹤,请将你的双翅借我,我不往远处去飞,只为与你相见。”
赵洵心道这才哪儿跟哪儿啊,我可是中华诗词库,各种风格轻松驾驭。
“这个风格有些怪怪的,还是换回来吧。”
“借问江潮与海水,何似君情与妾心?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
情诗方面赵洵信手拈来。
这次李太平彻底被赵洵的才华所折服,满意的靠在赵洵的肩膀上,欣赏着绝美的夜色。
“夜里风大,还是回屋里说吧。”
老实说这还是赵洵第一次进到李太平的闺房之中,所以或多或少会感到有些紧张。
但是这些都是他迟早要经历的,所以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只要他不感到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当然李太平也没有任何尴尬的意思。
因为她已经把赵洵当做了最亲近的人,甚至比父王、王兄还要亲近。
“赵郎,我听说这次北方蛮族大举南下,背后还有魔宗和妖兽的支持。这是真的吗?”
很快李太平就从男欢女爱之中平复了心境,话锋陡然一转道。
这让赵洵或多或少觉得有些失望。
妈呀,他还没有发力呢啊。
“呃,这个恐怕是真的。种种迹象表明,魔宗和妖兽、蛮族南下并不只是一个孤立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