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百之语毕,堂下众人齐声附和。
他微露笑意,继续说道:“墨家学派于后世之所以式微,乃因其理念体系存在局限。”
“兼爱、非攻,固然为美好愿景,然于现实世间,却难以实现。”
武百轻叹一声,接着道:“墨子倡导为大众之利益而舍弃小我,此精神固然可敬,然欲使人人践行之,却属难事。”
“此等理念,说实话,略显不近人情,强迫人为难为之事。”
“此或为后世君王不甚看重墨家之由。”
武百之言毕,堂下响起一片惋惜之声。他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墨子,终究只是位怀揣理想之士罢了。”
“诸位试想,于现实世间,谁又能真正做到非攻?你若不攻,他人却会攻你。”
“此乃现实之残酷!”
言罢,武百放声大笑,引得堂下众人亦随之而笑。
金长听得入神,对武百之见解钦佩不已。
待笑声渐歇,金长生忍不住发问:“主公,究竟何种理念方能无懈可击?”
武百轻捋长髯,徐徐而言:“长生啊,汝所询之事,理虽深奥,然亦非不可领悟。”
“惟于君言,或觉高深难测。”
金长生闻之,神色愈恭,抱拳道:“恳请主公指点迷津,长生愿聆高论。”
武百颔首,道:“既汝求学若渴,吾便授汝明辨是非、洞悉世间之法。”
金长生凝神倾听,但闻武百续道:“此纷扰之世,物事皆非孤立。”
“其间千丝万缕之联系,如夏商周春秋战国秦汉,再至隋唐,朝代更迭变迁,皆相互影响,相互联系。”
“此等联系,客观存在,非吾等可随意更改。”
武百瞥见金长生聆听之状,乃继续道:“故,吾等须以联系之观点审视问题。”
“如观朝代更迭,当尊重其间历史联系与影响。”
“吾等不可凭主观臆断以代客观史实。”
言及此处,武百稍顿,复言:“同时,亦须知,虽规律性之联系无法更动,然吾等可依事物固有之客观联系,发挥主观能动性,建立新而具体之联系。”
“如唐继承前朝之基,开创新之盛世。”
“此种联系之建立,非凭空而得,乃需对历史有深入之理解与把握,对夏商周礼制、春秋战国纷争、秦汉大一统有深刻之认识。”
武百话锋一转,慷慨陈词:“另一方面,亦须明了,世间万物皆处不断变化发展之中。”
“吾等不可用一成不变之眼光看待此世界。”
“如从夏至商,再至周,春秋到战国,秦汉,直至隋唐,再至宋。”
“每一朝代皆有其独特之特点与发展轨迹。”
“吾等须以发展之观点审视一切,盖发展之实质乃新事物之产生与旧事物之灭亡,是事物由低级至高级、由简单至复杂之前进性与上升之运动。”
武百轻拍金长生之肩,语重心长道:“故而,长生,汝须将每一事物皆视为变化发展过程。”
“须明确其所处之阶段与地位,如此方可更好地把握事物发展趋势,做出正确之决策。”
“如行走于历史长河之中,惟时刻保持警惕与敏锐之观察力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最后,武百总结道:“总之,长生!汝须以联系与发展之眼光看待世界!”
“惟有如此,汝方能更好地认识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