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满眼的楚楚可怜,许东满心里一酸,挨不过他的低姿态,抬起脚圈住他,羞红的脸别开去,也以行动表明了她的意愿。
简傲南喉底冒出一声低吼,唇压下,印上她轻颤如振翅欲飞的碟翼的眼睫,在她的嘤咛声里,他热情地钻进,新一波的狂热火焰在彼此身上点燃,熊熊燃烧……
这一夜,没有束缚,只有因即将分离的淡淡伤感,凄迷了那份曾生死一瞬的感觉,浓郁了心底不是何时冒出头的淡淡喜爱,曾经巴不得他滚得远远的再也不见的心,竟泛起了微疼,这份微疼一旦漫开,竟一发不可收拾的浓烈,疼得她皱眉,呼吸紧促。
“简傲南!”她忽然尖叫着嘶吼:“你重点!”
简傲南愣了愣,随即动作狂野,引得她欢愉吟叫,摒弃了所有矜持,放纵自己,尽情沉沦……
这一场床事热汗淋漓,简傲南只觉身心舒爽,满意得像只饕足的兽,慵懒地搂着她,替她拭汗——
她眼睫上的反光使他心一抽,手指一抹,看着指腹上的一点湿濡,伸舌舔了下,咸咸的,是她的泪水。
“东东,是我……又弄疼你了吗?”他的手向下而去,就要去查看她那曾经被他不知节制的野蛮弄伤的地方,在肚脐处被她捉住。
“没有,你没弄疼我。”她睁开眼,泪水洗过的眼眸一片透亮。
“那你,为什么哭?”他心揪了起来,她是不是心里不愿意,觉得被逼了,委屈得哭了?
“我没哭,那是汗水。”她扬起眼睫轻笑,拿开他的手,坐起来,“你不也一身汗吗?我要去洗洗。”
简傲南手一伸,揽住她的腰,不确定地问:“刚才我那么重,你那里,真的不疼?”
许东满心里一软,扭头看他,“要是我说疼,你是不是以后都不做了?”
简傲南立刻摇头,“我以后一定控制好,轻点……”
不做,那等于要了他的命!
看到他紧张的样子,东满羞赧失笑,心情好了点,佯装怨嗔:“我疼死了,你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腰都快断了……”
一只大掌迅速贴上她的腰,力道适中地轻揉着,语气既歉疚又心疼:“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会注意……上次那种药,效果怎么要,我去打电话叫人送来……”
许东满羞窘地摇头,忙推开他,“我骗你的,不疼,不用上药,腰也没事。”
大掌停顿在半空,疑惑地眼睛眯了眯,“真的不疼?腰也没事?”
东满不疑有他,点头肯定:“嗯。”
简傲南确认的眼光在她身上巡视了一圈,忽然扯唇露出一个坏笑:“那好,既然你没事,我们就再来一次……”
“呀!”
许东满惊呼着跳起,不顾还光着身子,就下床往浴室奔——
“哈哈哈!”
他邪恶的笑声追在身后,带着恶作剧的开怀。
砰一声,浴室门在他故意落后半步时关上,许东满手脚酸软地靠在门后,暗骂:丫的简傲南,你上辈子是和尚还是神父,这辈子要翻倍儿地要?
既然性YU这么强,他怎么能在应劭峰和黄超那种损友下,洁身自爱?
据说的唯一一次醉酒失身只怕不可靠,照他们这些花花公子的花样,应该是每逢醉酒都失身才对!
磨磨蹭蹭洗干净,她只能包着条浴巾出来,两手紧紧抓着浴巾的边缘,就怕某南一个兽性大发,又要将她扑倒啃吃舔净。
然而,等待她的不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流着口水的饿兽,而是让人流口水、食指大动的餐车。
“你一定饿了,过来,我们吃点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