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光,因为你,才让我留恋人间。
两人没。羞没。臊地在小竹屋里好几天,没错,是白暖暖一直在床榻上不下床的那种。
她只要一睁眼,绝对能看见翁槐在自己的身旁,总有一只手会莫名其妙地跑到翁槐的手掌心中。
一开始还抱着愧疚感,翁槐提出什么无理要求和花样,她都接受,甚至为了弥补这些年,十分听话。身上糅杂着妩媚的风情和青涩感,让本就老房子着火的翁槐,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中途中场休息的时候,白暖暖有些受不了他这旺盛的精力,偏偏每次时间长,花样百出,她觉得自己的老腰有些遭不住,想将翁槐赶去打坐修行。
结果这厮以霜修更好促进修炼为由,搂着白暖暖又是三日的荒淫无度。白暖暖都快清楚记得床幔头顶床幔上的花纹以及纹路走向了,每次稍有意识的醒来很快又昏迷了过去。整整三日,整整三日咸鱼!说多了都是泪。
她越哭,翁槐这个大辩太越兴奋。身娇腰软的爱人躺在床榻上,锦被上的花纹衬得皮肤更加脂如凝玉,入手皆是冰肌玉骨,手感好的不行,尤其是爱人还一脸迷蒙的看着自己,哪个男人忍受得了这场面。
白暖暖此刻觉得自己像是破布娃娃,全身上下的痕迹根本没眼看,虽然妖身柔软恢复快,痛感弱**感也很强,但是也不能这么造啊!尤其是大腿tui根和脚踝处,密密麻麻的青紫,恐怕经验丰富的浪荡子都要甘拜下风。
“这个床幔颜色我不喜欢,看着就烦,换掉!”白暖暖无能迁怒,扯着破锣嗓子也要鼓噪着将床幔换掉。
“好。”一只健壮有力的手附在暖暖的腰间,稍稍一用力,就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声音暗哑低沉,一脸餍足。
白暖暖下意识地想逃,但连日来的荒唐,让她一闻见翁槐的气息便软了身子,宛若极尽盛开的花朵娇艳欲滴。
头顶声音传来:“暖暖乖,你再撩我,我可不保证能赶上韩哲的合籍大典。”
暖暖:……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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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多都是泪啊家人们QAQ,我被查了整整五次,前三次贼心不死各种谐音,死活不让过,呜呜呜为了能发表,只能删了好多。心好痛,都是寡人的心头好,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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