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武道爷,要说徐良跟罗霄公平会斗,那么甭管败在罗霄之手,或者死在罗霄之手吧,那怪他经师不到学艺不高,那是该着的。但是道爷,眼下这情况您也看见了,分明就是徐良遭了有心人的算计,这才在比武之中猛然昏厥。我说老道,要是以此来论胜败,显见着是有失公平,怕是不能压服天下悠悠众口吧。
哈哈哈,无量福,蒋平,你且闪退一旁。
武停云说着,就要上前,看那样似乎是想要过来为徐良检查伤症。
蒋平一惊,赶忙把胸脯一拔,挡在徐良近前,武停云,你想干什么?
呵呵呵,蒋平,休要胆惊,贫道粗通医理,想要为徐三将军瞧上一瞧。
众人闻听,都是一惊,心说好歹徐良此刻尚存一线生机,倘若这老道要过来瞧病,那么要暗中下个绊子,可如何是好?因此是谁也不敢答应。
武停云一看,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无量天尊,各位,你们上三门历来有句俗话,说是么,人不亲艺亲,艺不亲刀把子亲,刀把子不亲,祖师爷还亲。贫道为什么要率领云梦山来参与此次英雄盛会,正是为了大宋武林,无论僧道俗,三教归来本是一家。今日替徐良瞧病,也是为此。无量福。
众人听得这老道言之凿凿,但是又知道,这恶道素来是作恶多端,谁敢相信。
武停云一看,心里边也知道,眼前这帮人是断然无法相信自己,因此也不勉强,手捻须髯微微一笑,无量福,各位,若是担心贫道加害徐良,不如这样,贫道便以悬丝诊脉之法替徐良把脉,如何?
可人群之中,笑面郎君沈明杰一听这话,脑袋就嗡了一声,嗡~啊?悬丝诊脉,这,这不是当日那游方的道士替我母亲诊脉之法吗,难道一说,那个游方的道士,便是眼前这修罗恶道武停云化妆改扮而成?
可这时候啊,蒋四爷一听武停云这么说,心里边盘算了一番,嗯,眼下徐良生死未卜,武停云又急于让罗霄登上总门长之位。不如权且以此作为要挟,让他想什么办法医好徐良,而后再做打算。
就见蒋平把小脑瓜一晃,嘿嘿嘿,我说武道爷,这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么着,假如说您能把徐良医好了,让天下英雄亲眼见证,啊徐良确实是没事儿,惟其如此,这场仗我们才能败的心服口服。
蒋平说完了,一看夏侯仁,夏侯仁也知道蒋平什么意思,当时微微一点头。众人唰拉闪开一条道路。
就见武停云迈步向前,而后手腕子一抖,啪嗒,两条细红丝线,咝儿~弹出去不偏不倚就绕在了徐良的脉门之上。
要说旁人还没什么,但是沈明杰那心咚咚咚咚咚就跳成一个了,啊,错不了,当初那游方的道士正是以等手法为我娘瞧瞧病,武停云呀,好歹毒的算计,就见沈明杰脸色涨红,当时用手一指,是大喝一声:武停云,你,你,你,你…。
武停云一边捻着两根丝线,一边回头看了沈明杰一眼,诶,当时是笑容可掬,笑么咝儿的。
众人一看沈明杰这样,心中不解,蒋平就说,孩儿啊,且先冷静片刻,先看看这位武道爷施展神通,为徐良瞧病。
就见武停云眯着眼,皱着眉,好半晌,突然就见这老道抬右指,啪嗒一弹那丝线,同一时间,徐良是诶呀一声,身子就是一晃:厄尔~~驴球球的。
虽然这声音是气若游丝,而且这话呀听之不雅,但是落在旁边众人的耳中,是如闻天籁,白云瑞和房书安他们一听徐良这个味儿,当时那眼泪儿都下来了。啊,三哥,呃干老,诶良子,人们纷纷上前。
武停云啪嗒一收力,收回两条丝线。无量天尊,各位,徐良并无大碍,只是连日会斗罗霄,心神劳累,消耗过度,因此这才昏厥过去。只要服些凝神养气之药,过得三五日,多半便无大碍。
虽然这话是从修罗恶道口里说出来的,但是此刻人们听了,也是无不振奋。
可到了这时候,沈明杰是无论如何压不住了,挤过人群紧走两步,用手点指武停云,呔,武停云,前者在东京城,莫不是你化妆改扮,为我娘治病,而后又留下那无名丹,昨夜晚间,又假传书信,引诱我把这无名丹给徐良服下。武停云,大丈夫说话,如白染皂,吐唾沫是个钉,你说,是也不是?
武停云仍然是面带微笑,可武老道尚未答话,他身后的那些个人可不干了,沈明杰,你算个什么东西,胆敢在绿林军师驾前放肆?哇呀呀呀呀。
眼见就要再起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