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已沐浴完毕,穿着柔软舒适的白棉中衣,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看她出来,眼睛顿时一亮。
她散着齐腰的长发,素着一张白净的娇颜,身上穿着宽大的亵衣,越发显得手脚纤细,腰肢不盈一握。
借着柔和的烛光,云墨目不转睛的从她娇美雪白的面孔,看至光裸白皙的玉足,忽然觉得口干舌澡。
“过来我身边,樱姐姐。”他唤着她,并且阻止她想吹灭桌上灯烛的意图,他要看清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任何表情和动作他都不想放过。
樱宁依言走过去,全身像面临大敌的刺猬般,充满了警觉。
“快上来,我帮你脱衣服。”云墨飞快地从床头起身。从未伺候过人的小侯爷,心甘情愿地为她做任何事。
“不!”她忍不住退缩,甚至还避开他伸来的手,当看到他脸上因明显地拒绝,浮现的愠色后,又嗫嚅地道:“不用……麻烦小侯爷。”
他不快地躺回床上,语气有些赌气,“那你自己脱吧,快点,我想看你。”
樱宁僵硬地站在床边,听到他的话轻轻一颤,仍然咬着牙慢慢地解开衣物。
他有点等不及她的慢动作了,伸长手,拨掉她发间的一支玉钗,乌黑发丝如最上好的锻子一般,瞬间披散下来,发狂的覆着脸部、肩膀及凹凸有致的胴体。
发丝也遮掩了羞涩至极的玉颜,以及,一直泛到耳后的红晕;当她身上只剩粉色的肚兜和亵裤,骨肉均匀,隐约兰胸,模样美丽极了,目光穿梭在她美妙的曲线上,云墨简直忘了呼吸。
小腹因欲望而一阵阵刺痛,他盯着她低垂的眼帘,“樱姐姐,替我宽衣。”
长长的睫毛一颤,樱宁迟疑了一下,顺从地伸出手,解开他的中衣,她的动作轻而巧,却仍不可避免地碰触到他的身体。
他生得好看,俊秀清朗,却没有一丝女子的妩媚之气,但樱宁不知道他的身体也是同样漂亮的,肤色白皙,肌理紧实,不瘦也不会过于健硕,极富线条美。
樱宁从未看过成年男子的身体,仅一眼就让她低下了头,不敢再抬头看,这时云墨的手已经握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就让娇人儿整个倒在了自己怀中。
“啊……”她发出小小的惊叫声,下一秒,唇被他紧紧堵住了。
一碰到她柔软甜蜜的唇瓣,云墨的意志力就完全崩溃掉,喘息和低低的呻吟自喉间传出,无尽的饥渴和无法言喻的热焰几乎要将人燃烧殆尽。
再也无法忍耐,他如出笼的野兽,猛地将樱宁压在身下,膝盖顶开她修长的双腿,隔着亵裤一下一下地顶撞,她发出慌乱的嘤咛,自有一股撩人之态。
“樱姐姐,你真是会诱惑男人。”他盯着她清丽的小脸上布满红晕,便再也无法忍耐的扯掉她的亵裤,分开她雪白的双腿,健壮的长腰猛然挺进,炽热的昂扬如铁刃般挤进了她的身体。
“呜……”她瞪圆美眸,惊慌地看着他,扭着身子试图躲闪,不料却因厮磨引发一连串令人心跳的快感。
“对不起……樱姐姐,只让你痛这一次……”他俊颜紧绷,眼睛因欲望泛红,俯身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完,不由分说地便吻住嫩唇,猛然一记挺身,痛泣声从两人的唇齿间逸出,清丽的玉颜瞬间变得惨白……
红绫被翻波滚浪,一夜不曾好眠。
樱宁迷迷糊糊醒来时,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桌上的红烛燃烧殆尽,屋中的光线却是半明半暗。
她的身上未着寸缕,腰仍被紧紧地钳住,紧紧相贴的男子赤裸的身体,温度竟如火炉般热烫,她感觉全身的毛孔都沁着汗,黏黏的很不舒服,刚嘤咛一声,还未挣扎,便被身后的人贴得更近。
云墨手上收紧,娇柔的女体被他整个霸占着。
娶樱宁为妻,是从少年时代起就存了的念头,如今这平生第一等大事被完成了,整个人兴奋至极,哪里还能睡得着?
盯着怀中正悠悠醒来的佳人,云墨笑眯了眼,动作越发温柔甜蜜。“樱姐姐……”
樱宁扭了下身子,却是满面飞红。
昨夜凌虐了娇嫩花|穴一整晚的硬物,仍然深深地埋在湿滑的水|穴中,甚至越来越深地向内挺入,要去撩拨羞答答的花心。
“别……”她身子又酸又痛,他昨夜第一次要她的时候,根本没有爱抚她,又硬又烫的男根就那么进入了。
她疼,他也不舒服,处子的血从两人交合处慢慢淌下,他像要证明什么似的,猛烈而狂乱,而她则疼得全身僵硬,花|穴不停地收缩,咬得他窄臀摆动得更加狂肆,没多久便在她的哭泣声中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