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在单总这里学到了太多的东西,而且事业也达到了这个高度,父母是由衷的高兴和满意,在老家的县城里面吹嘘着以自己为荣。
而这几个月,老家县城那边也断断续续有亲朋过来,只要别是过分的要求,只是想在集团下面的建筑公司,或者是集团工程分包的建筑公司做一些木工抹灰工水电工,她都尽量安排。
彭州这两年的下岗工人多,农民在地里一年也刨不出来几个钱,可以说山城一建的工资在山城市工人里面,算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而山城一建的招工名额,只是一建二建区建都完全足够,外边的人很难挤进去。
绿园集团这边的工资,要高出下面县市30以上,而且伙食待遇也好好的多。
更不是那些乡镇建筑公司和私人老板建筑公司,开的微薄工资所能相比。
——
对于赵长安对自己的野心,很奇怪的是姜仙只是烦恼和羞涩,却不感到害怕生气或者愤怒,也不觉得有什么羞耻。
这种心理和以前对邢哲明的厌恶,就像是看到一泡臭狗屎,完全都不一样。
所以在姜仙的心里面想着,真要是那一次无意中让赵长安的手了,最多也就是吃一个哑巴闷亏,以后离他远一点,可别再叫他轻易的得手了就行了。
真要是又让他给得手了,只要得手的别太频繁就行了。
至于什么才是‘别太频繁’,姜仙想了想,一年最多只能两三次!
这么想着,姜仙就不觉得自己的身子骨有点发软,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六分熟的荷包蛋。
用筷子挑破荷包蛋的外层蛋白,鸡蛋黄里面是沙瓤瓤黄橙橙的流沁,又像蟹黄或者熟透了的柿子。
姜仙大惊失色,连忙更紧的并拢了一双穿着牛仔裤的大长腿,心里面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不禁又羞臊又暗骂赵长安,就怨他,不然自己莫名其妙的能这样。
“你就这么看不起我么,我还和她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这种女人我嫌她脏,怎么可能会和这种垃圾有牵扯。当然你说的也有道理,所以这笔钱,还有是不是起诉她,都和我无关。”
赵长安没有藏包袱:“邢哲亮是因为这个女人挂了,虽然黄娟恨邢哲亮在她怀孕的时候,跑到邢哲明老姘头的家里,在她老姘头和她老公床头挂着结婚照的床上胡搞,可我觉得她也应该恨这个女人。”
赵长安在解释的时候,心里面也在疑惑,按道理邢哲亮和这个女人见面没搞上几天,他就被捉奸在床的给刀了,两人一见面不就应该是天雷勾地火么,怎么还有这个时间和兴趣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况且邢哲亮自己身家上亿,到郑市又是雄心壮志的要捞出来金广仁,图谋金广仁的几亿家产和二十出头娇俏可人的小师娘,这一百万怎么值得他这么惦记。
不过这也是无所谓的困惑而已,甚至不值得赵长安专门问一下那个纪思琴。
“你的意思是这钱让黄娟出?”
燕娜这才听明白赵长安的逻辑,满脸的惊讶又意外。
“对,黄娟和黄雪琳在国内都有银行账户,里面要是有一百万最好,真要是不够,黄雪琳在国内总有亲戚朋友,让他们自己商量着走账户。然后黄雪琳再委托这边的亲戚报案,总没有我什么事情。”
赵长安这才说明了他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