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征懒得听她大惊小怪:“你别嚷嚷,都有,不是就你一人儿。”
佳期奇怪:“还谁呀?”
“廖宇呀。人家就坦坦地收了,就你,还拿腔作调。”
佳期一拍桌子:“太不像话了。”
“怎么了?至于吗?游戏规则,懂吗?”
“不懂。你拿着这个活儿,是你自己的能力……”
“别扯了,我都不信。拿着吧拿着吧啊,你拿着我心里好受点。”
“我怎么觉得你怪话连篇呀?你是不是还觉得靠女的挣了钱不干净呀?”她
又开始着急地胡说八道。
“你是出来混的吗?也岁数不小了,装什么纯呀?”
“我乐意纯。我告诉你,我不要。”
乱起来乱起来乱起来了(13)
“爱要不要,反正我放这儿了。”
“他也甭想要。”
这下万征急了:“关人家什么事呀?”
“搁以前他不是我们家亲戚,我就得给他‘点’喽,现在算我倒霉,受累回家呲达他去。”
“你有病吧?”
佳期用她姥姥的口头语回嘴:“你才有病呢。”
守礼感慨:“现在这些漂亮的女孩子啊,真了不起,年纪轻轻开名车住豪宅,
做男人却要一步一步地打拼,真是不容易。”
廖宇拍起马屁很和佳期同根同族:“彭总您的经历一定很有代表性。”
“咳,算不得什么……所以你说啊,男人挣钱再去给女人花,真是很贱啊。”
“也不是吧。看自己爱好什么了,如果爱好就是女人,也算物有所值。”
守礼觉得这话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嗯,你说得很对,很聪明。你对佳期怎么看?在认亲前和认亲后,有区别吗?”
廖宇想了想:“没有太大区别吧。”
“可我记得你们以前相处不是太好,现在看上去蛮好的,难道是在家里人面前装的?”
“也可能,装啊装啊就习惯了。”
守礼爽朗地大笑,手指头点着廖宇:“你们比我们年轻的时候机灵多了……其实我对佳期这个女孩子印象很好,以前她在企划部,事情虽然不多,但是很让人放心。后来我观察这个女孩子不像公司里其他的女孩子那样很是非,而且性格看上去很随和,实际上是很硬颈……就是很倔强嘛。她男朋友你也认识的吧?那个万征嘛……”
廖宇唯唯诺诺。
“她其实很在乎他,不过那个人看起来心不在焉的,佳期内心很苦闷,有一次她就跟我讲,就是你碰见那次嘛……”
廖宇想起来就是自己被赶出公司那一次。
“……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屈辱地和他在一起,那个男的对她越不好,她就越要对他好……彭总人很好,彭总不趁机占她的便宜。我就帮她分析,其实她和我一样,真的,和我一样……”他捂着自己胸口,好象很交心似的。“她并不是真的爱他,真的,不是爱,是征——服——欲。”他觉得自己很精辟,停在这里等廖宇夸赞。
廖宇当然顺水推舟:“您说的太对了。”
“对,就是越难以驾驭的人,你越想要去征服,那种随随便便就和你在一起的人……幸福来临太快,就不会懂得珍惜。就是……”廖宇接上:“我们叫专拣硬骨头啃。”
“……对,就是要专拣硬骨头啃,才觉得拥有的是真正的爱情。其实不是,真正拿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