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摆驾御书房了,什么舞姬,惯是吃些飞醋。
紫苏给她放下帘子,她躲在帘子里,裹着被子哭。
眼泪流在玉枕上,冰冰凉的,她半边脸都是湿的。
后来那狗皇帝摸上她的床,她被吓了一跳:你疯了!
她抚着胸脯惊喘,胸脯起伏的弧度傲人。
怎么哭了?
狗皇帝还穿着朝服,拉她的手。
他的手很大,也很暖。
她以前很信任他的,被他拉着手很有安全感,也更委屈,抽抽搭搭地哭,打他肩膀: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狗皇帝当时还没那么多皇帝做派,还和他做皇子时一样,温和地哄她:又生什么气了,瞧瞧嘴巴都能挂油壶了。
他把她抱着往怀里揽,她也不给抱,打他推他,让他滚。
到底是怎么了,快给我说说。
他强行把人搂了,亲她湿漉漉的脸蛋。
不要脸!收人家舞姬!
他低声笑了,抱她抱得紧:原来是为这个,这是醋了?
亲她的小嘴:让我尝尝,好酸。
苏媚气死了,打他掐他,在他怀里不肯消停:你滚!你滚!别碰我!
好了好了,两个舞姬已经赏了陈四维,你这醋可算是白吃了。
她吸了吸鼻子:真的?
真的,人已经送去丞相府了。
那你不早说!她不肯承认自己误会,嘴硬凶他。
不是头疼吗?他噙着笑意,欺君是什么罪名?
她扭着身子耍赖:头疼!头疼死了!皇上这么晚才来,臣妾头疼。
她的身子软得像没骨头,小女儿家扭动起来,满眼的春情。
我给你揉揉。他的掌心贴着她太阳穴给她揉。
今日议事晚了,刚下朝就赶过来,还嫌晚,下回陪朕去紫宸殿?
我才不去呢。她刚捡起来的规矩又丢下了,我起不来。
她仰着头贴在他跟前,亲他的下巴。
他下巴上冒了一点胡茬,扎到了她:好痛!你不刮胡子的!
她很嫌弃!
萧衍搂着她的腰:爱妃给朕宽衣?
她又生气了:你到底什么时候立我做皇后?不想理你了!
怎么又生气了,小屁股欠打了?
你敢打我!滚!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他这辈子怎么就这么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