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现在掩面还来得及吗?
楚依凡洗得脸颊红红地回来了,指给我看:“老婆,快搓破了,可以了吧?”周围有人窃笑。我一把拉他进了办公室,关上了门。
楚依凡两眼放光:“老婆,你的风采不减当年啊!”
我不理他,把他摁在椅子上,坐在他腿上,开始脱他的衣服。老公不安地扭动:“老婆,这样不好吧?这可是办公室!外面有人。”我不理他,接着扒。
终于扒掉了,我把衬衣揉成一团,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用我的唇舌开始在他身上点火。他开始还矜持,后来就让下半身控制了,开始热烈地回应。
我见目的达到,一把推开他,跳下地,冲到门口。他面色潮红地低吼:“你不能这样!宝贝!让我怎么办?”
我丢个飞吻:“自攻自断随便!桌上那份文件别忘处理。”然后开门扬长而去。
哼!要知道我可是镇江人,醋可是我们那儿的特产。谁让你护贞不力?
当然,我还是替他关上了门,那男色可是我独家版权所有,保护自身权益嘛。
我心情愉快,穿过外间偷窥的目光丛林。看吧,看吧!反正我是无脸人!
我来到电梯口,按了向下。一会儿电梯来了,只有我一人。电梯门一关上,我忍不住大笑起来。楚依凡刚刚的样子好窘迫啊!只能无奈地看着我跑出来,光着身子没法追出来。
哈哈哈!电梯停下,有人进来。我赶紧捂嘴低头,抑制住笑声,双肩抑不住颤动。
有包纸巾递过来,有个声音说:“你还在难过?”
我惊讶地抬起头,脸上的笑意没来得及敛去,是金总。他好像没料到是这样,又愣了一下:“你居然在笑?你不生气吗?”
我不以为然地说:“有什么好生气的?他要无人问津我才要生气呢。对手越强大证明我更强大。”
他也笑了,说:“我还以为楚依凡今晚该跪搓板了。”嗯?他也会开玩笑?
我有些不好意思,今天表现实在太火暴了:“哪有那么严重,吓唬他一下而已,再说他也是受害者。”
然后我羞答答地说:“对不起,金总,刚才我太失礼了。”
金总笑笑:“没关系,我该感谢你让我体会了被斥责的感觉。”
什么嘛?这叫酷?整个是贱嘛!我扭头做了个鄙夷的鬼脸,再转成献媚的笑脸准备回头。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发现侧壁不锈钢打磨得很过关,像镜面一样。此刻金总正在镜面里诧异地看着我,我也僵住,惊愕地看着他。我们通过镜面折射原理对视着。
我嗫嚅地开口:“你,哦……您会不会株连?”虽然听说他公私分明,还是确认一下放心,我可不想克夫。
他忍俊不禁地说:“不,不会,呵呵!咳咳……你很有趣,咳咳……”讨厌,他不是号称有风度吗?怎么也会笑话人?没看到我正在找地缝吗?
电梯适时停下,门打开,他出去,我咬牙在后面挥拳虚拟揍他。他突然回头,我赶紧变拳为掌,变咬牙为露齿微笑:“再、再见!”电梯门关上,依稀有笑声传来。
丢脸是否会成习惯?
我买了衬衣回到他们公司,先探明了某人不在才进去。楚依凡已光身套上了西装,我忍不住又嘲笑了他一番,把在别处丢失的自尊补些回来。他抢过衣服,气哼哼地换上,然后恶狠狠地说:“你等着,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哼,谁怕你!大不了以身谢罪,到时候谁取悦谁还不知道呢!哼!
我就此一战成名,改称“虎妻”。舆论中我快速进化,由寄生虫晋级为霸王龙。楚依凡由白马榜榜首骤滑至十名以外,但在已婚妇女中颇受好评,由少女杀手晋级为师奶杀手。
以后我就懒得再装淑女了,方圆五尺内无雌性生物靠近。
那只狐狸辞职了,很讨厌,一千三百块钱没给就跑了,这比她非礼我老公还让我愤怒。这只一毛不拔的铁狐狸!不要落我手上!
不知是不是我多心,虽然从表面看,金总神色如常,可我总感觉他在心里窃笑。所以我又开始闪避他。收回上次10%的原谅,100%地记恨他!
第25章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几个月后,那件大case到收尾阶段,对方公司邀请相关人员去西藏考察旅游。楚依凡自然也在内。我本来想趁机回南方去看儿子的,楚依凡却不肯放我一人回去。
我问他,那个还债人要一直不出现,你预备看我一辈子吗?他说倒也不必,等我成了鱼眼珠了,警报自然也就解除了。于是多交了一份钱,我也坐上了北京—拉萨的飞机。(临时工就是好,说请假就可以走。)
那个金总也在其中,因为他是上级,我不得不恭敬地打招呼,敷衍他。
我有些怀念当太皇太后时作威作福的日子。那时我哪要看别人的眼色?我不给别人脸色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