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了多久,两人就走两步,再坐下歇歇。
大多数时候,
两人的生活都很规律而平静。
偶尔午后说说话,
或者干脆,就互相倚靠着,享受着当下的平静,就能够度过半天。
……
八十一岁。
这一年,
再发生了一件事情。
帕尔斯在他妻子去世之后,时隔两年也去世了。
去世前一天,帕尔斯还给莫道通了个电话。
“莫,我感觉我要离开了。”
“我舍不得克尔纳,也舍不得克尔纳青年。”
“这些天,我总是做噩梦,我有些担心克尔纳。”
从前一直都作为克尔纳最坚定的战士之一的帕尔斯,
这时候也显得有些絮絮叨叨。
他有许多事情都放不下,哪怕他已经卸任克尔纳的职务有些年了。
在莫道安静听着帕尔斯絮絮叨叨地说完过后,
帕尔斯再询问了莫道一个问题,
“莫,我依然是一个克尔纳青年吗?”
“当然。”
帕尔斯的信念从青年,坚持到了死亡到来的前夕,从未动摇。
“谢谢。祝愿克尔纳青年永远年轻,祝愿克尔纳青年们永远年轻。”
“祝愿克尔纳青年永远年轻。”
这就是帕尔斯与莫道最后一次交流。
当晚,在莫道赶往克尔纳的途中,就接到了消息。
帕尔斯已经离世了。
在帕尔斯离世过后三日,
克尔纳为帕尔斯举行了国葬。
多个国家都派人,出席了这场帕尔斯的葬礼。
在装着帕尔斯的遗体运往克尔纳的公墓的路途中,
沿途的街道两旁,汇聚满了克尔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