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从桌上拿了一沓符纸,一小罐子朱砂,一呲溜地就往前院跑,东拐西拐地愣是没碰上前来寻她的下人,成功将自己打包送到太守手中。
知晓情况的黄母眼睛一翻,差点儿没有晕厥过去,等到白父收到消息匆匆回赶,黄母已经毫无形象瘫坐在地上大哭已久,踏在门槛上的白父双腿一软,当即就瘫坐在门槛上,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我的儿啊~~~”
白暖暖家世显赫,又是官宦之子,还是一位女子,太守倒不至于对她用刑,更何况他的目标向来就是那京都白家。
将白暖暖送进牢中还叹了口气,他都故意放出风声,这人怎么就没有走成呢!区区一个白家大房不足以显示诚意,如今之计只能等,等白家老太爷介入其中,到时候才好架上火上慢慢烘烤。
白家老太爷历经三代朝代更迭,屹立不倒,其门生和势力已经在朝中根深叶茂,屹立不倒,阻了许多人上爬的路,如今是时候拔一拔了。
白父这个女儿奴,如今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给老太爷写信,央求着老太爷出面,救救白暖暖。哪怕舍去一身官服,荡尽千家万财,也要保女儿平安。如今大儿子刚刚好转,他不能再失去一个女儿了。
气得白老太爷直哆嗦,他三朝帝师不知受多少人敬仰,最终急流勇退保全白家大半基业,只要子孙后辈不行将踏错,便可保白家百年基业。
如今倒好,这长子竟还有脸相求。他自诩天资聪颖,婉娘也是贤良淑德的女子,怎么最后生出来的儿子是这等不顾全大局、肆意妄为的性子?
现在,白家要保全的不是他的宝贝女儿,也不是他的官服,这蠢货到现在还不明白,这是有人诬陷,看上的是白家未来百年的基业!此事不能管!便是白家大房一家子死绝了也不能管。
不仅仅白老爷子发话了,其余二三四五等都纷纷跳出来叫嚣,坚决反对老爷子出面,甚至还埋怨上大房一家为白家招来这么大的麻烦。
白老夫人拍案道:“他们终究姓白,老爷的长子,若是被老爷的政敌抓住机会参上一本,不说别的,就给白家冠上一个教子不严的名声,就能堵死白家族内其余子弟的仕途了。
老爷,为今之计只能先开宗祠把大房先除族,方可保住白家多年来的基业,老爷再周旋一二保大房不死,也算是父子一场。”
老二老四均是白老爷的嫡子,白老夫人所出,痛恨大房欺压他们一头多年,尤其是老爷独宠婉娘多年,任凭小妾抬进门,流水的小妾铁打的婉娘。白老夫人心中记恨已久,早就想将他们打发的远远的,到时候婉娘一人在大宅院之中孤苦无依,还不是任她揉搓捏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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