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暖想想就眼前发黑,算了,还是多做做准备。
“翁槐,我其实……”
“扣扣——”
“翁兄,我来送资料了。”韩哲声音中透露着古怪。
无他,他刚刚从老鸨那听说,翁槐有隐疾。
老鸨说得绘声绘色,他从不可置信到将信将疑,特意带了些补品前来慰问。
翁槐面色沉得能滴出水来,白暖暖缩在桃木剑里一个劲儿笑。
收下玉简,送走韩哲,翁槐掐了个诀,“呀!”白暖暖就变回人身,扑进了翁槐的怀里,让他搂了个满怀。
“小娘子投怀送抱这可如何是好。”翁槐轻轻掐住她的下巴尖,俯身深吻。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缓缓喘息,仰头承受属于男人的深。吻,他吻得很霸道,很凶,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让她紧紧地贴向自己。由浅入深,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安静地空间让彼此的气息交融纠缠。
等两人分开的时候,牵扯的银。丝让她羞红了脸,而翁槐的衣襟已经被她抓得皱巴巴的。
“羞死人了。”
白暖暖喘着粗气,将自己埋进翁槐的身体里,鸵鸟似的不抬头。
翁槐胸腔震动着,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搂着白暖暖,平复着心绪。
“刚刚暖暖想说什么?”
暖暖露出小半张脸,和他讲了自己的神通。
“……如果,我是说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你不要太伤心,找个风水好,阳光好的地方把我种下去。你等等我,等等我我肯定回来,我舍不得离你太久了。”
翁槐很生气,不是对暖暖,而是对自己。
暖暖会如此忧心忡忡,是敌人未知的身份让她担忧,是自己没有给予够暖暖安全感。
“抱歉。”翁槐有些自责。
白暖暖眼眶红红地,搂着他的脖子,心疼地摇了摇头。
“翁槐不是你的问题,如今敌在暗我们在明,前有玄虚长老的例子,我有些害怕。你做决定的时候想想我,想想我们的以后,好不好?”我不想你做个万人敬仰的大英雄后,再次失去你。
翁槐紧搂着暖暖,眼睛闭了闭,再次睁开,眼底蒙了层淡淡的血雾。
良久声音低哑,应了声好。
“都听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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