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按着计划来的。
只可惜,没杀成想杀的人。
不过,也可以。
也不全是无功而返。
宫里还没出死亡的消息,说不定是在救治,可到了最终肯定是没用的。
没了戚染染,连消带打地就能搓去戚家的气焰。
戚家和宇文宸之间就没有那么深的牵扯。
届时,他再动手,也会轻松不少。
只是想到在宫中的情况,宇文景觉得可笑。
可惜啊,他留了那么久,他的四弟却没有找到证据。
也对,关键的棋子,是他好不容易才握到手心里的,总不能轻易暴露。
只不过,他也好奇。
明明,他是亲眼见老四喝了酒。
为什么宇文宸最后却是毫发无损。
苏盈袖的手是凉的。
怎么捂也捂不暖的那种。
她听着他稀松平常说的话。
人命,不过是他口中可有可无,随意掠夺。
“王爷真的不怕危险么?”
宇文景闻言笑笑。
攥着她的手,正好瞧见她修建整齐的指甲。
可她指甲上的月牙却不多。
十根手指,也不过是四个有月牙。
他的指腹轻轻落在她食指的月牙上,细长的眼睛伴着醉意似有迷离,
“我这个人最不会的就是害怕。”
早在他母妃去了的那一刻,他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要么轰轰烈烈地活,要么痛痛快快地死。
他的人生,没有第三条出路。
他如今就在京城。
老四要是想取他性命,大可直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