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一幕的薛寒霜,再也控制不住,也咽了咽口水,再也无法淡定平静地宽衣解带。
此处省略一万字,每个字打的时候都必须颤抖,反正审核通不过,索性全部删了。略略略。
果然,凤若曦一语成谶,三更天,几女都在自己房里睡得很安稳,唯独一个苗条纤瘦的身影,在龙太平房外来回踱步,还时不时往里面瞅一眼。她不仅看,还在数着。
“第七次,第七次了都,今晚看来是没戏了。”离若彤不甘心地自言自语,呢喃般说着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话。
“嘎吱”一声,半掩着的门被推开,薛寒霜含笑走了出来。
离若彤惊慌欲走,却被拉住了。“别走啊,这位姐姐。你真的太有毅力了,足足等了六个小时,我都佩服你了。进去吧。我回自己那儿去。”
离若彤有些羞耻,有些感激,还有些激动,任谁等了六个小时,都不会希望白等的。皇帝后宫的妃子都不会这么有毅力,等六个小时久违了得到宠幸吧。薛寒霜也是服了她,正好自己也觉得实在有些久了,看她这么眼巴巴的,自己索性就成人之美算了。
看着薛寒霜没入夜幕中走廊深处,离若彤终于能鼓起勇气进去了。
龙太平比起先前要平静的多,望着她,少了一分爱怜和情谊,不过还是微微带笑。他对于离若彤,只有认可,却无感情,更无爱情。他认为她对他和龙门的作用,还有她的能力和心计城府,值得培养。
“这么晚了,你还没有回去?”
离若彤并不在意他的态度,依然对他如此着迷。她就是这么变态,即便她的父亲离洛算是间接丧命于龙太平之手,却依然对这个男人无法割舍。或许天才多多少少带着那么点儿让正常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想法吧。
“我。。。。。。我来。。。。。。看看你。”
“你是来帮我解毒的?”龙太平不像她那般喜欢拐弯抹角,便开门见山了。
“。。。。。。”离若彤沉默。
看着她的扭捏模样,龙太平再不迟疑,直接说道:“春宵苦短,赶紧的吧。”
一上了床,离若彤再不扭捏,根本早有预谋,衣服一掀,里面不着寸缕,大战一触即发。
继续省略,反正她也不会双修功法。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纯粹的肉搏战罢了。
龙太平也没打算教她,只是真的和她行男女之事。离若彤隐约感觉得到龙太平对她有所保留,但她并不以为意,因为她对龙太平很是痴迷。像她这样的人,有一种很妙的想法,就是“我爱你,与你无关。你爱不爱我。我无所谓。”这种自我本位的思维模式是相当霸道和强大可怕的,反应出来的就是“占有欲”。
或许离若彤已经不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了,足足坚持了两个小时,硬是让龙太平又一次吐出龙息,方才歇下来。
“你。。。。。。今天还挺精神的。”
其实离若彤已经是强弩之末,累的都快睡着了,可她还是强打精神,因为她知道任何男人都不希望看到女人累成狗的样子,哪怕再累,她也要保持一个足够诱人的模样。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罢了。”
龙太平满意地把她拥入怀中,抱了她一会儿,只是这样的举动,已经足够让她感受到龙太平的温柔了。毕竟,一直以来,龙太平对她都是有所保留的,这一点二人心照不宣罢了。
也没有多久,一个轻盈到几乎无法察觉的脚步从门外传了进来,然后是两声轻咳。
龙太平当然早已察觉,只是假装睡着了,他想知道那小妮子打算干什么。他觉得她应该是在靠着血魄丹修炼才是,来自己房间干嘛?以离若彤的修为,是不可能察觉得了离若兰进屋的,但毕竟是姐妹,她对妹妹的气息无比熟悉,根本无需动用修为,便知道自己那个心思单纯的妹妹来了。只是她也不知道离若兰所为何事。
离若兰并不知道屋内赤裸相拥的二人已经察觉她的到来,还是蹑手蹑脚地进了屋。
闻着房间里那种奇怪的味道,她皱了皱琼鼻,居然开始自解罗衫。
这一举动,让龙太平和离若彤双双吓了一跳,异口同声地说道:“你干嘛?”
“姐姐?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离若彤一时语塞,但转念一想,便说道:“我是龙太平的女人了,不在这儿在哪儿?倒是你,大半夜的不修炼,怎么跑这儿来了?走错了?”
“我。。。。。。我来。。。。。。和龙太平睡觉的。”离若兰有些心虚,但还是把话说出口了。
离若彤笑道:“我以为你榆木脑袋不开窍,没想到你还学会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
离若兰莫名其妙地说道:“什么仓?不知道姐姐说什么。”
龙太平苦笑道:“可你不是不稀罕我吗?怎么又来跟我睡觉了?”
“我是不稀罕啊。可我总还是女人啊。女人嘛,总是要和男人睡觉的,那便宜别人,还不如跟你呢。”
龙太平将怀里的离若彤松开,自己披了件袍子,说道:“我还以为你专心修炼,不会去思考什么男女之事呢。”
离若兰挠挠头,说道:“我也没思考啊。思考多累啊。可是这男女之事,也不用思考,做就完了。对吧?”
龙太平笑道:“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接下来,便是另一番旖旎场面。俗话说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亭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苏大才子诚不欺我。
第二天,龙太平醒来之时,离若彤和离若兰已经离开了,薛寒霜更是不在。他洗漱一番,感觉神清气爽,与第一次换血后似乎不太一样。这让龙太平甚至怀疑,这蛇吻二十号是不是有问题。不是说肠穿肚烂而死吗?第一次换血,那种上头的感觉,的确让龙太平难以忘怀,甚至心有余悸,差点儿破了他的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