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适应,适应这个家的环境。
这几日,尧颂明里暗里都想见他,他都找理由搪塞过去了。
第五日,他终于整理好情绪,出了屋门。
他要想早日继承家业,就必须尽快取的尧颂的信任,老是这样躲避不是问题。
尧府很大,毕竟是扬州首富,府邸自然是整个扬州最大的。
弯弯绕绕走过几个院子,在一处长廊上,遇见了大房的几位小姐,说起来算是他的姐姐妹妹。
她们本就不喜欢尧席,瞧不起尧席,在她们眼里尧席只不过是个卑贱的青楼女子所生,所以她们自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大小姐看见他,立马奚落道:“哟,这是谁呀,躲了几天几夜不出房门,是不敢见人吗?还是当初跑出去,又没骨气的回来,觉得丢脸,想藏起来,夹着尾巴。”
大小姐的话引来其他几个小姐的嬉笑,纷纷都轻蔑的看着尧席。
尧席并不想搭理她们,所以打算不说话,想这样离开,可是她们哪里会如此轻易放过他。
“喂,贱种,大姐跟你说话呢,你是没听见吗?还懂不懂得尊卑有序,简直是目无尊长。”二小姐怒斥道。
三小姐见状赶忙跟着附和道:“二姐说什么笑话呢,他不过是个青楼贱人所生,又怎么会懂得规矩。”
听着她们奚落难听的话语,尧席本来想忍着,可是转念一想,他不能忍她们,他回来可不是忍她们的,既然他要继承家业,那她们算什么。
尧席捏了捏拳,一把拉过大小姐甩在地上好远,疼的她哇哇大叫。其他几个小姐见状,赶紧过去扶起大小姐来。
“畜牲,你竟然敢摔我。”大小姐忍着身上的疼痛,怒斥道。
尧席用狠厉的目光扫视着她们,厉声道:“别再惹我,或者再去欺负我娘。不然我要你们好看。”
说完,他转身离去。
以前他不跟她们计较,是为了让母亲好过些,可是他的不计较换来的是什么,是她们的变本加厉,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要忍着。
“大姐,你没事吧!”
“让你也被摔一下试试,疼死我了。”
“大姐,那个贱种这次回来,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敢摔我,我要去告诉母亲,让母亲收拾他,孽种。”大小姐恨恨道。
大小姐她们去了大院,把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都跟大夫人说了。
大夫人穿着雍容华贵,金银首饰浑身都是。
手里捏着佛珠,听闻自己的女儿被欺负,她怎么能忍,当即就起身来打算去找尧席算账。
“那个孽种去哪了?”
“回母亲的话,瞅着好像去父亲院里去了。”
“走,母亲去为你讨这个公道回来。这个孽种,离家几年,回来就无法无天了。”
大夫人本就厌恶尧席这个贱种,当年她好心把自己娘家侄女嫁给他,他却在婚宴前一天跑了,让他们成了全城人的笑柄。
这个账,她还没有跟他算呢,他一个贱种算什么东西,竟敢这般欺负她的女儿,简直无法无天了。
大夫人一行人朝着主院走去。
主院里,尧席正在跟尧颂谈事情。
“你这次回来,可别再跑了,家中唯有你堪当大用,为父对你期望很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