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的过程中,我知道了眼镜男叫高夫龙,他从小就对玄学感兴趣,今年都三十多岁了,还没娶妻生子,人家女孩一跟他交往,他就跟人家谈鬼啊,神啊,怪的,搁谁谁能愿意他。
我把高夫龙发给我的文章都看了一遍,特别是封门村的事,一些不信邪的人去了封门村之后,往往会出现身体不适,高烧不退的症状,严重的甚至还会出现休克,神情恍惚,胡言乱语等现象,有的人身上还会莫名其妙的出现抓痕血印。
曾经就有探险者在封门村里拍过照,当时他相机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回到家一看,照片变成了漆黑一片。
用高夫龙的话说,那里已经没有了生气,鬼物最喜欢这样的地方,而好多人就是不信邪,经常有人中招。
晚上七点多钟,我才到达武汉,告别了高夫龙,给郝叼毛打了电话,他说他就在车站附近的宾馆里呢,没多远,就步行去找他,我又给杜亚打了电话,杜亚告诉我他现在在火车上,晚上十二点左右才能到武汉,之后有三天的休假。
我问他妹妹现在什么情况,他在电话里叹了一口气,说比之前更严重了,现在是整天昏迷不醒,去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毛病来,医生让回家养着。
到宾馆里的时候,郝叼毛正在打游戏,他看到我的样子之后,立马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围着我转了两圈,说道
“老韩,你这和美女出去一趟,怎么憔悴成这样?快成老头子了,被榨干了”
“你滚一边子去”
然后我就照了照镜子,确实,我年前剪的头发,现在长的挺长了,胡子也冒出来了,最主要的是这身衣服,皱皱巴巴。
“咱俩出去吃个饭,我顺便剪剪头,刮刮胡子,再买两身衣服”
“来武汉必吃热干面啊,一口面一口蒜,巴适得很”
说实话,武汉的剪发技术确实可以,就是价格有点高,一四年的时候都要九十八了,不过可以理解,毕竟人家手艺在那搁着呢。
吃饭的时候,郝叼毛问我来武汉的目的,我就把杜亚妹妹的情况告诉了他。
“这典型的就是撞邪鬼附身了,你自己都能解决,还叫我来干啥”
“你别口是心非了,你就说你想来不”
郝叼毛嘿嘿一笑,问我道
“你和鞠艳春出去那些天,你俩就没发生点啥?”
“你咋跟老娘们一样,这么八卦了呢,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
“不是那种人,总干那种事!”
我真想一碗面卡在他头上!
吃完饭,就回宾馆了,等杜亚下火车,正好他那个时间段阴气最盛,我和郝叼毛去他家看看到底是怎么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