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房子是康阿姨长大的地方,对这里有很深的感情。这里的一砖一瓦都再熟悉不过了。
直到半年前,里屋房间里的青砖墙突然开裂了。
起初她也没多在意,毕竟这房子有些年代了,虽然说之前有找人修缮过,但青砖还是尽量保留着以前老房子的青砖。
可又过了不到一个月,那面墙居然就慢慢的开始掉下一些碎砖石,很快的就差不多有半块砖那么大的缝隙了。
“我就想吧,自己随便找点水泥补一下算了。反正那个房间现在也没人住。”
“就当我想填上水泥时,就看到了砖缝里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我又不敢把缝挖大点看,怕影响了墙体的结构。想说等明天出门再找个师傅来,把整块砖给敲出来,再补上去,省的自己弄了。”阿姨喝了一口茶,蹙着眉头继续说道。
“怪事从那天起就开始出现了。那天晚上,我和平时一样十点钟就睡下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什么声音。咯-咯-咯,就像是有人拿着一块木板在敲墙,不是很大声,敲一会儿就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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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睡醒以后我也就忘了这件事情了。刚好又碰上了周末,孩子们回家来吃饭我也就连叫师傅来修墙这件事也给忘了。到了第三天晚上,我还是和平常一样过了十点钟就上床睡觉,那个奇怪的声音又响了。”
“康阿姨,会不会是你隔壁墙住的是小年轻,晚上晚睡,打游戏听音乐什么的一兴奋就开始拿些什么东西敲墙啊?”
作为一个在社会主义新社会长大的青年,咱从小学的就是马克思的唯物主义理论,什么怪力乱神的赖小渔根本就没往那方面去想。
那些东西就只是电视剧里编出来的吸引人眼球的。
“我住的这条街都是这种老房子,住在这里的不是和我一样对这里有感情不舍的搬走的老街坊,就是没人住。”
“年轻人都不愿意在这里住了。我房间隔壁的那间屋子现在也是只住了一对老夫妻,根本不会三更半夜去敲墙。”康阿姨原本略微有些蹙紧的眉头更紧了几分。
搁在桌面上的手也越拽越紧。
“那,会不会是您这附近有哪一家刚好在装修,或者又刚好在晚上的时候在修墙?”
“您知道的,白天大家都要上班忙,有时可能回到家收拾好都十点多了才有时间做这些事,持续了几天才做完也很正常啊。”
“再加上您这种大屋年代比较远了,以前建房子的时候隔音设施肯定没有现在好,隔着好几家有什么大动静您这边能听到也是正常的,您有……。”赖小渔帮着分析道。
“你说的这些我也都想过了,我也走了我家附近的好几户人家。都没有装修或者修墙的。更奇怪的是他们都说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康阿姨匆匆的打断了赖小渔的话,话语里充满着不安,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那,这跟您之前说的里屋墙体开了口子有什么关系呢?”听出了康阿姨的不安赖小渔赶紧转移了话题。
“就是因为这件怪事,一个多星期,那个声音一过了晚上12点就开始响。我是给吓到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又不敢跟家里的孩子们说,怕他们担心。又觉得他们不会相信我,毕竟就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了这个声音。”
“直到有一天早上,一个跟我很要好的老姐妹来我家做客,我才跟她说了这件事情。她说会不会是我碰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听到这儿,赖小渔还是觉得这康阿姨肯定是有点精神衰弱出现幻听了。
毕竟人一有了点年纪,身体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幻觉幻听的不在少数。
一出现这种情况就往鬼神方向想也是夏国老年人的一个通病。
康阿姨的老姐妹说,在她晨练的那个公园,每天都有一位老先生在那里和其他大爷们下棋。
那位老先生懂一些门道,可以去问问他。
实在没办法,康阿姨也只能死活当活马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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