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来了,姐姐
还没来得及享受骚穴湿热的软肉,叶梓便一个转身推开了他。
老婆!!
嘉措翘着顶端还沾水的性器,完全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
第二次了,这已经是叶梓第二次拒绝他了!他甚至脑补出了一些不太美妙的猜想。
我得,我要,那个叶梓手忙脚乱地背对他拿起刀,干笑道,我要做早饭,那个会太危险了,会切到手的。
只是这样吗?他狐疑地盯着背影,顺手拽下避孕套提上沙滩裤。
哈哈,不然呢。叶梓心虚地动手推他,你先出去,等吃早饭吃早饭。
喂,等下,老
磅一声响,厨房拉门堵住了嘉措所有话。
他沉下眸光盯住厨房身影,一刻不愿松懈,即便早餐上桌也侵略十足地盯着她。
叶梓如芒在背,急匆匆塞了半个三明治就跑去阳台晾衣服。
家务平静了心情,等到衣服全挂完,她扶着衣架思索到底该怎么解决昨夜春梦的应激反应。
总不能一直不做爱,别说她自己忍不了,老色胚知道了怕不是要抱着她边哭边打嗝。
烦死了!春梦害人!
正当纠结,火热躯体猛得压来,叶梓一个趔趄,双手及时撑住晾衣架才没摔倒。
喂,啊
窗帘被拉上,男人的性器直直插了进来。
你怎么阳台都放了太大了嗯
质问和夸赞男人都没回,只慢吞吞地顶着性器,慢慢抽出再慢慢插回,肏穴给他肏出几分气定神闲的味道。
这份不紧不慢可苦了叶梓,撞击轻轻柔柔,耻毛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剐搔花唇,连带着穴里的痒意都似有若无,别说男人还弯腰钻进了睡裙里,微涩的唇摩挲着肌肤,更为折磨。
用力点,哈叶梓心痒难耐,主动撅起屁股套弄性器。
嘉措钻出睡裙,撩起她耳边微乱的发丝问:我为什么要用力?
要,呜
骚逼想被肏那么为什么还要躲我,嗯?
叶梓说不出实话,干脆扶着晾衣架装死。
真不打算说?
嘉措来气,按着她肚子就狠狠撞击起来,又快又猛。
啊啊淫水滴滴答答从两人交合处落到瓷砖地面上,叶梓口齿不清地喘着,攥紧了晾衣架,连指关节都在发白。
真欠肏他骂完似是想起什么,凑到她耳边,轻轻吹气道:姐姐。
两个字清明了叶梓的眼神,将她拉离欲海,一个下蹲就逃进了房间。
没留下任何解释。
三次被拒,嘉措却没生气,噙着了然的笑,盯着房间门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