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我说了不计较的,你也帮了我那么大忙,花了不少金两。”夷简摆手,“我也不能再多喝了,一会,我要先赶回咸阳,政,你住什么地方?”
“我带你去!”
“下一次吧,我还是到琼花岸边找你,哦,到下个月琼花应该已经谢了,呵呵呵……”夷简又饮了口酒,放下杯子想要站起身,才惊觉眼前的人倏然恍惚起来。
嬴政淡笑着摇头,起身,扶过她的肩膀。
靠近他的身体,头顶着他的下巴,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碰触着她的肩膀,抬头凝视他,那么高高的,仰视着他,夷简的双眼,几乎迷离,对他,一直一直,心里就觉得特别,从来就有说不出的味道,左耳上垂落着他的血玉石,近十六岁的小女子,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心跳的雀跃,动了心,很纯粹……
他的脸,太美!
手指不由自主的开始在他的下巴游移,带着令人喘息的颤动,他太高,当她的手指抚上他淡薄的嘴唇,她的脚尖,竟也不知不觉的踮起,高高的踮起,毫无保留的紧贴上他的唇角……美酒,确实让人迷醉,让人满足……
当这怪异的一幕,两名年轻的贵族公子,紧紧的拥抱缠绵,映入正上楼的巴寡妇清的眼里,她立即顿住脚步,嬴政微一扫眼过去,她迅速向最东侧的寝房跑去,像什么也没看见一般,开了第一间房门,随即,又匆忙离开,走下楼梯。
拉下夷简的手指,嬴政一把将她横抱起,肌肤的碰触摩贴,让他下腹的顶端毅然昂扬,属于身体深处的男人渴求,像一撮火苗,让他觉得一阵阵燥热,抱她到房内,平坦放在床榻上,夷简闷哼一声,竟翻过身去。
半夜里出门赶路,此刻,她也有了困意。
嬴政注视着她的背影,片刻又仰头看了眼窗外雾气沉沉的天空,饮酒,让他的头鬓两侧又隐忍痛起来,在她身边躺下,许久过后,睡意终于向他,袭来……
关于更新,和作者打算(苗细纱)
回忆下,写这本书一开始,就太不顺利!
一来,自己的速度真的很慢,二来,自从这本书开始,烦人的事情就一直不断!
自己身体一直不太好,然后家里亲戚去世了3位,想来,有些太不顺利了些,让人不禁有些越来越恐惧生死,看不透生死……
看到人死前痛苦的扭曲,一刹那,呼吸不过气来,那是一种绝望的无奈,无论是谁,都会走到那一步,且是那么孤独的一个人走完这最后一步……
家里发生争吵,有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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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礼拜开始,婆婆心脏病发作,老年人的冠心病吧,住院了,写书对我来说,成了……负担,带女儿,烧饭,打扫卫生,一点办法也没,构思了那么多情节,老是在脑子里盘旋,却缺少了感情,完全沉浸不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诅咒多了,越来越烦,也越来越急,看不到写书的前途,看不到希望……
这本书,我努力吧,把关键的全部构思好的一段,找空写完,然后更新完,接下来也不折磨喜欢这本书的亲了。
等下面一段更新完毕,大家暂且就先不要看了吧,出版,我也不指望什么日子了,等本书全部完成,我真的不知道是猴年马月,只希望出版社还愿意给我时间吧!
好吧,再重申解释下:
【这段时间,我一定想办法 把关键的地方 都更新完毕,到时候更新完了之后,我会贴通知,请谅解吧,谅解不了的,我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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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九的命(6)
(六)
睡眠一直持续到深夜子时。
子时,黑暗笼罩大地,所有人都在熟睡,巴寡妇的行馆,四周方圆几里静悄悄一片,黑漆漆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黑,一幕万倾的黑,足以掩盖任何潜伏的罪恶杀机,鸦雀无声的静寂也许正在汹涌扣人心弦的压抑惊澜。
黑,没有银色月光的悬挂,看起来,是那么的麻木无情。
直到,一小簇红光,骤然在赤红色大门口亮起,且像水的波纹一样,只不过手指轻轻一点,风一吹,便迅速向四周荡漾开来,逐渐的扩散,形成汪洋,向庭院中央的那一座二层房屋逼近。
……
“砰——砰——砰——”
一阵疯狂的拍门声将紧闭的房门垒的砰砰作响,伴随着远处阵阵吵闹的呼喊,万籁俱静的房内,这样的声音突然让人心惊肉跳,床榻上的两个人,先是夷简,她在睡眠中被声音惊醒,睁开眼,就看见政的睡脸,此刻因为噪音,他双眼的睫毛正在剧烈的颤动,来不及惊诧,也顾不得回忆昨天的一幕,夷简慌忙跳下床,冲到房门口开门。
是行馆的店老板巴寡妇清!
站在门口,她的脸色好像因激动而涨红:“公子,快,快到楼下,到院子里去……”声音里听得出一点急躁慌乱,而外面原本清静空荡的行馆,也正发出一团混乱的杂音,有清晰分明的哭喊。
“出什么事?”
这一句问话,并非出自夷简,而是她的身后。
“行馆围墙四周都着了火!”巴清的视线越过夷简的头顶,“火势已经很烈!”说着,她转身向木质楼梯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