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我前段时间在阅江楼顶楼吃了两顿,喝得是九百块一瓶的五粮液,吃得是最低消费三千的酒宴。”
赵长安拿着文烨的捡破烂专用厚背砍刀,砍着松枝铺在湖边的沙滩上面:“兄弟,好好努力吧,别等老了醒悟了也晚了!”
“你和单彩咋回事儿?”
文烨顿时来了八卦。
“屁事儿没有,太丑了,性格还强,没兴趣。”
赵长安无耻的说得好像只要自己对人家姑娘有兴趣,就手到擒来似的。
“哦。”
文烨只是远远的看到过单彩的独特造型,想想看,确实也是丑。
深以为然。
“这地儿居然有沙滩,别说没围湖之前水就这么深?”
赵长安这时候突然明白了文烨嘴里‘这地儿非常不错’的意思,不禁啧啧称奇:“地质运动,可这局部性太强了,又经历数千年风雨冲刷,——应该是人为?”
“孺子可教!我是小学的时候,我爷爷给我讲得,才知道里面的不寻常。上次陈晶过来,玩到走的时候我说出来,她才明白这片沙滩的珍贵和奇特。
难怪老付说你真要是好好学,绝对碾压整个山城全区,陶娇就是一个渣!
我去搞条鱼烧烤,你歇一会儿。”
说完,文烨就从三轮车里拿出了一个裹着麻布的长条。
卷开。
是三节两尺长短,色泽古朴如同黄玉一样的黄竹竿。
一根一头箍着一支钢钎,一头套着黄铜的加长螺母,另一根竹竿两头箍着紫铜螺杆接头,第三根一头套着青铜加长螺母,一头裹着黄铜帽。
“这装备牛匹,老玉竹啊!”
躺在松枝上面的赵长安立刻坐了起来,拿着爱不释手:“有这玩意儿,再给哥一条河,能吃一辈子的肥鱼!”
赵长安躺在松枝上面,望着蓝天游牧着白云。
临湖的高大松树林,很好的遮挡住了正午的阳光,湖风掠过分外凉爽。
左手背上面喷了文烨带着的草药汁,凉凉的不动就不疼。
“哗哗~”
还没几分钟,文烨就从湖里走回来。
手里掂着一条五六斤的湖鲢。
可以看到湖鲢的腹部,有一个穿透的洞孔。
“你剥鱼,我去弄一点野菜野果搞烧烤。”
“别急,先吹一瓶!”
赵长安跑到水边,拿出两瓶啤酒,和文烨坐在松枝上面。
一人一瓶,咬开瓶盖。
“叮!”
一气下去大半瓶。
“爽!”
两人相视一笑。
“松鼠,松鼠!”
这时候,从后面的松林里,传来一个年轻女子惊喜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