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菜这是一种消耗盐的买卖。算得上是食盐的需求大户。张掌柜听着刘管家的话语在一旁连连点头。
显然,张掌柜知道刘管家有一间酱菜铺子,还在和刘管家在来回磨食盐的价格。显然,双方都有做成这笔买卖的意思。对刘管家来说。这种质优价廉的食盐是可遇不可求的。尤其是作为酱菜的原料之一,越纯净越好。如果其中盐的杂质太多,会使腌出来的酱菜口感不十分纯正,而且还有串味和腐烂的危险。
其实,刘管家一看到这个铺子里的食盐,便已经下定决心要买了,现在只是价格的问题。而张掌柜经验丰富,也已经看出了刘掌柜的意思。所以两个人一直在这里讨价还价。
俗话说,嫌弃的才是买主。别看刘管家在这里一个劲的挑刺,实际上他很满意这些商品。毕竟对于刘管家的酱菜铺子来说,多一个进食盐的进货渠渠道,就可以免得让他的上家食盐供货商拿捏他,如果盐的质量太次,就可以拒绝不要。而从张掌柜,这里进口这些质量比较好的海盐。
两个人又唇枪舌剑了一会。最后刘管家以九五折的价钱买了100斤海盐。并且双方约定,以后这批海盐使用的质量如果过硬的话,以后刘掌柜到这里来进货,就以每千斤为一批次,以市场价的八五折成交。
张掌柜满脸笑容的对刘管家说:“刘哥,你先坐在店铺里喝口茶。歇一歇。”然后略微歉意的对他说:“刘哥,你先说稍等,我让后面的人给你装车。然后,您受累坐着送货的马车。你应给指下路,让伙计给你送过去。”
说着,张掌柜拿了一个白色的小纸包放到刘管家手里,“这是一点茶叶,你拿回去慢慢喝。”
刘掌柜轻轻的捏了捏,然后装到袖口,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对张掌柜说:“张老哥的茶叶,我回去一定仔细品。”
张掌柜笑着说道:“些许茶叶。不成敬意。不过实话实说我这里的盐最实惠的价钱了。哪怕到盐铺寻找,一时找不到比我这里更便宜的价钱。”
这是刘掌柜因为生意已经谈成,也不再装腔作势的挑毛病,而是实话实说:“老哥,这里的盐的确不错不但没有杂质,而且咸度也够。就是不知道你这里的盐是否能够长期大批量的供应。如果可以的话,我们酱菜铺子的用盐大部分就会从你这里走。”
“你要多大量,只要不超过10万斤一年,我这里是没有问题的。”张掌柜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林夕看着一桩大买卖已经成交,眼睛微微亮起。因为一般的店铺要是出盐的话。首先要得到盐引,有了盐引之后,还得能够从盐场中卖出盐来。
有可是一个商人从盐场中取出盐来谈何容易,经过层层的盘剥,这些零售的小盐商手里,价格便是上去了。
不过,眼前这家店铺自然是有盐引的,不然他也无法卖盐。当然铺子中那些盐不是从盐厂买来的而是从林家的晒盐池里出来的。
不一会儿,从店铺后面转过来一个两轮的马车。马车上有两个草袋子,一袋有50斤食盐。
刘管家和张掌柜拱手告辞,坐上了宋岩的马车。马车上的马夫抡起鞭子,啪的一声脆响。两个轱辘开始旋转。不一会儿,转过街角就不见了。
林夕来到店铺前冲张掌柜拱手施礼:“掌柜的辛苦了,今天做了一桩大买卖。”
“11公子,刚才光顾做买卖,没有看到你大驾光临。赎罪,赎罪。”张掌柜连忙冲林夕躬身。
“张掌柜,你这不是在羞杀我了?你是家中的老人?你跟着爷爷出生入死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
林夕嘴里说着,连忙还礼。
“我还没有恭喜11公子高中举人。以公子这个岁数中举。在大明也是屈指可数的。”
“张掌柜再如此说,我只能扭头就走了。”
张掌柜哈哈笑了几声,然后对林夕说:“不知。小公子到店铺来中有何指教?”
林夕说:“我是来看看那些安置在店铺中的人。顺便跟掌柜的打听一下,什么时候有船回家,我打算带着这些人搭家里的船回海南去。”
“公子来的真是巧,五天之后,便有一艘家里的船到广州来停留七天后。返回,你公子可搭乘那艘船?”
林夕问张掌柜:“那艘船可以把我带来的人都带回去吗?”
张掌柜就是犹豫一下,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到时候全来了。你在和领队的人在商讨就是。”
张掌柜略有犹豫的犹疑的对林夕说:“你带来这40多人都要带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