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大人板着脸,又是朗声道。
没多会儿,却见一个小身影大大咧咧地走上堂来。那张粉嫩的脸蛋儿确确实实是一个少年人,微微扬起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好奇的四处的打量着大堂里的陈设。
唐大人看到这个击鼓之人出现,拿起桌上的惊堂木,啪的一声,沉声的训斥:“大胆,何方少年?见到本官还不下跪。”
而坐在唐知县下手的刑名师爷,孙师爷看到林夕出现,先是一愣,而听着惊堂木响起,又是一愣。
林夕刚找准位置站好,听到惊堂木猛地一敲被吓了一跳。然后抬头,迎着县尊威严的目光就要跪下,只是膝盖刚弯,又挺直了,仰着头认真地说:“小子前些日子刚刚得了一个举人的身份,按照我大明的规矩,举人见到知县大人,可以见官不拜的。”
“林长旭,琼州府南海卫人士。今年十三岁?”堂上的知县大人虽然是询问,但却用的是陈述的语气。
林夕踌躇一下,决定还是不挑战知府知县大人的威严便轻声的回答:“,正是学生。”
“你击鼓鸣冤,所为何事?”
林夕看了堂上的大人一眼,然后一本正经地拱着小手道:“大人,我发现仁泽堂药铺用毒药毒害大明子民。故事联络义民将药店抄了,并赶到县衙请大人审断,但由于我们来的太急,没有写状子,所以迫不得已只能敲登闻鼓。”
唐知县这是看着自己站在堂上的小举人也来了兴致,对旁边的孙师爷说:“来把你的桌子和纸笔给他一用,让他先写一份状纸。”
林夕谢过唐知县,然后走到那个桌子前,坐在那里刷刷点点,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便写了一份壮纸承给了知县大人。
孙师也就站在林夕的旁边看着,见他用着标准的馆阁体写下的这份状纸的内容,顿时脸色都变了。
而唐知县接过壮纸之后看了一遍,也是长吸一口冷气,再也维持不住他脸上那平静的面容,毕生的问林夕:“此事可当真。”
林夕随手从袖筒中掏出一本书放在了唐知县的桌子上,也小声说道:“这上面用药三年以上的都会有这种症状,你可以在中随便挑出一个人,只要断药超过四个时辰就会立马犯病。”
汤志健翻了一会儿那个医院,然后对孙师爷说:“去把江牢头叫来。”
片刻之间便从人群脉走来一个彪形大汉,他是体态壮硕。满面红光但是两眉之间有一团黑气。
那大汉走到大堂正中单膝跪下抱拳施礼说:“老牢头,江山皮见过大老爷。”
唐知县对牢头江山皮说:“你是否服用过乌云丸?”
江山皮闻言顿时抬起头对唐知县说:“老爷也听说过这味神药,我由于常年在县牢之内服役,身上受到阴寒之力的侵扰。经常在阴雨天时右腿疼痛难忍,自从服用了这个神药之后便再也没有疼过。”
“那你每日服用的分量有多少?”
“我每天服用三次,分别在子时,晨时和未时服用。”
唐县尊这是一拍惊堂木大喝:“来人把他捆起来,然后把他的身上的东西都给本县掏出来。”
两边的衙役虽然一愣,但也很快出手,将用麻绳将江牢头牢牢的捆住然后听从吩把他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掏出来。
两帮的衙役将将老头身上搜出的东西摆在支线的关案之上,林夕果然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词品,便把它挑起来,交给了唐知县。
“这就是那乌云丸。”
唐知县刚把这瓷瓶打开,还没等仔细观瞧,突然听到县堂大外的登闻鼓又咚咚的响了起来。
唐知县这是双美锦簇躺下两个衙役,连忙跪在大堂之中,说道:“大人,我二人被堂下民众挤入县衙,……。”
“算了,把外面击鼓之人带进来,至于你们两个人的板子攒存记下来。”
两名衙役连忙叩头谢过大人,然后转身出了大堂。
知县这时转头对林夕说:“你这个案子还要稍等一会儿,不如我们先看看到底是何人击鼓。”
林夕连忙躬身施礼说道:“一切仅凭大人做主。”
随着林夕的话落,一个衙差便将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男子压了上来。
只是后面还跟着一个掌柜打扮的中年男子,脸色显得有些气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