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邺埋在她胸前低低笑,干脆直接掀开她抹胸咬上一团嫩肉道:安娘,你这儿能吸出东西来。
你乱说什么。陈令安揪住他的发。
他忽松开她,将衣服都褪了,还牵着她的手去摸腿心半软半硬的凶物,硕大的阳具还未完全勃起,此刻大喇喇垂在他腿间,已瞧着很是骇人。
那东西刚到她手边没多久,就眼睁睁瞧着完全苏醒过来,深色可怖的阴茎,肉身青筋几乎在瞬间凸显。
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故意伸出指去抠那顶端上的小孔。
赵邺闷哼声,不由分说分开她的双腿,攫住她的臀贴近自己,胀痛的坚硬挤开花瓣,沿着洞口捅了进去,直捅入深处。
妇人里面还有些干涩,乍受了这一下,惊得她上半身微微抬起,又徒劳地落在被褥间。
赵邺直接把她双腿往自己腰间缠,她胯间咬着他的棍子,与他紧紧黏在一处。
没等她反应过来,腿心那根滚烫坚硬的长物就毫不怜惜地往里面钻,撑开里面裹住的嫩肉,戳入宫颈口内,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陈令安拍着他的肩抗议了番,赵邺却完全没停下的意思。
安娘,我知道你喜欢的。赵邺搂住她的腰肢哑声道,里头都湿了,它咬着我不叫我走。
赵邺天赋异禀,胃口也好。但这伙计也不是就越粗越好,幸而陈令安身子敏感,早适应了这人火急火燎的动作。
小穴吞咽得困难,让根深色的阳物扯至极限,却不肯轻易松开。
她哼了声,一手勾在他颈后:赵三
我在。他丝毫没放缓力道,腰胯又往深处挤了挤,安娘,我爽利得很。
阳具下方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撞击着,陈令安只觉那根棍子挤在花肉间胀得厉害,甬道内的褶皱完全被撑开。
陈令安瘫软在床上,眉头紧蹙着让他肏弄得迷迷糊糊。
男人浑身酥到了骨子里,他愈发凶狠地戳挤抽插,低头看着眸子半阖的妇人,妇人又软又嫩,娇媚得似个妖孽。
赵邺恨不得将她埋入自己身子里,藏起来不叫旁人看见。
她以后总要随自己入皇陵的,赵邺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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