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也未必要很过分才会形成今天的局面。
记者:怎么讲呢?
江年宴:虞念性子倔,老太太有时候也会老小孩心态,起争执也不是不可能。具体说了什么我虽然不知道,但我相信虞念顶多就是没听老太太的话,让老太太脸面挂不住了。
记者愕然:这样就……断亲?
江年宴微微一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记者再想问,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
随着江老太的声明引爆各界,虞念从祖训堂出来了。
没受到任何的苦。
只是过了一晚而已。
被关的这段时间里下人送餐及时,没有丝毫怠慢的架势。
虞念没怎么吃。
她在抄佛经。
刚进祖训堂的时候虞念就看见案前物件了。一部经书,一张带轴长卷纸,一支毛笔搁置青山笔架之上,有墨有砚台。
下人说,这是老太太准备的。
虞念心知肚明,是给她打发时间用的。
一部经书,她抄得有条不紊。
哪怕一夜未眠都不觉得困顿。
次日是江年宴来接她的。
正好一部经书抄完。
当时外界已经跟沸腾的热水似的热闹。
江年宴带着她出了祖训堂,虞念问他,我需要去见老太太吗?
他说,不用,目前老太太不会见你。
虞念微微点头,将抄好的佛经交到下人手里,“交给老太太吧。”
江家的那些长辈们都没见着影,许是都散了。
总之虞念没多问。
还是江年宴亲自开车。
出江家大门一路蜿蜒下山,虞念看见在路旁蹲了不少人,各个都手持“短枪长炮”的,心知肚明了。
见有车从老宅方向而来,各个都举起相机拍照。
虞念提前就将帘子拉好,虽说车玻璃的隐私很好,可以防万一她还是做了万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