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出现了将近半分钟的沉默。
直到,虞念问他,“我们要一直在这站着吗?”
江年宴这才反应过来,一时间懊恼极了。
连连说,“不是不是……”
怎么了这是?
江年宴都觉得今晚的自己都变得不像自己了。
他稳了稳情绪,可还是将之前设计好的流程打得稀巴烂。
手忙脚乱地从热气球悬挂着的丛花里拿出个精致的锦盒来。
虞念眼尖瞧见后,呼吸微微加促。
江年宴将锦盒缓缓打开,然后单膝跪地,将手中的锦盒举高,“念念,嫁给我吧。”
这一幕可真是……
虞念这次可觉得是土到家了。
幸好他没弄一群围观群众在旁加油打气的。
可他笨拙的动作背后又是那么的紧张和在乎,这一刻虞念又被深深感动。
锦盒里一枚粉色鸽子蛋,罕有的成色,烛光耀耀都不及它的半分璀璨。
虞家在珠宝界是权威的存在,所以虞念一眼就看出这枚戒指的价值连城,而且世间罕有。
可想而知江年宴在准备这枚戒指时,应该是费了不少精力。
心口暖暖的。
她不是个势力的人。
也不是个贪慕财富的人。
她更多的是感动于江年宴的这份心思。
这份笨拙紧张背后的用心。
江年宴还举着戒指呢。
烛光映亮了他的眼眸。
他眼里是熠熠生辉的期待,好像天地间所有事都不及这件事来得重要和炙烈。
“你先起来。”虞念伸手来拉他。
没拉起来。
“你先答应我。”
竟谈起了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