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老刘给了回信,“虞倦洲对这件事挺上心,除了给警方那边施压外,他的手下也派出去了。”
“查出什么了?”江年宴问。
老刘回话,“都在找那个肇事者,目前还没消息。”
“白天发生的事,现在还没消息?”江年宴疑惑。
“监控录像在查,虞小姐的那个小区摄像头只是个摆设。”
老刘又道,“但我查了江家和湛家,并没发现异常,咱们的人都在盯着呢。”
江年宴想了想,交代,“两件事,一是派些人手同时去查监控,扩大范围,二是更换一批摄像头到念念所在的小区里。”
“好。”
江年宴又给虞念打电话,“别担心了,老刘的人去帮阿洲。乔敏住院呢?”
虞念嗯了一声,“她明早有个检查,今晚留院了。病房外留了保镖。”
江年宴说,好。
“家里等我,下雨了,窗子关好别着凉了。”
虞念嗯了声。
江年宴满眼温柔。
等结束通话后,他眼里的温和便如退潮般散去。
遥远的天际一道闪电划过。
瞬间映亮了车内男人的大半张脸。
柔情似水早已不在。
换之的是,冷峻,残戾。
车子最终驶入了一处会所,并没停下来,而是一路前行进了会所内部的路。
会所长廊守着数名保镖。
主动迎上前的是领事人,见到江年宴后毕恭毕敬在前方带路,边走边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宴少,咱们的人一会儿都在外面,有事您随时叫我们。”
江年宴淡淡地问,“人怎么样?”
“早就被我们的人带过来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江年宴微微点头。
-
会所尽头是个套房。
平时供会员休息用。
今晚套房里没开明灯,地灯开了些。
但映亮房间构造的是窗外的电闪雷鸣。
轰隆隆犹若是巨大的车轮碾过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