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你欠我的人情吗?”
吴晴点点头。
“帮我查明这件事情,就当,还了我的人情。”
“你堂堂钦天监少司命,在北国,还有什么事,是能难住你的。”
少司命也也不回话,而是轻轻的叹了一声气,这才慢慢的说出事情的经过。
原来就在前些日子,少司命还没到闽南的时候,上京城命案频发。起先并没有引起官府的注意。只当是普通的命案。后来又出现不少的死者,他们死状大都相同,都是缺少头颅和左胳膊,而且这些人的,死因都是一刀毙命,每个案发现场的墙上,都会用血留下一幅画,一幅雄壮且威武的狮子。
“狂狮铁战军?人屠白枭?”吴晴听到这里忍不住说道。
“是的,确实是他当年的记号。”
按照少司命的描述,这威武雄壮的狮子,是当年人南国大元帅,人屠白枭的狂狮铁战军团旗帜。这也符合当年白枭的战斗风格。
白枭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在他眼里军人就应该战死沙场,所以在他面前没有俘虏,只有阵亡的士兵,哪怕你放下武器,你依然是敌军。所以人屠的称号也因此而来。而他所屠之处,都会留下一幅血狮子,狂狮铁战军也因此而得名。
可是这已经是快十八年前的事了。白枭在十八年前的那场战役中被敌军围攻,战死沙场,二十万狂狮铁战军。全军覆没。怎么可能还有人活着,就算活着,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做出这些事。
“不可能,白枭已经死了十八年,且不说全军无人生还,就算有,按照他们的年纪与身手,也不足以弄出这么大的阵仗。”
吴晴是断然不信的。他心里觉得应该是有人模仿作案。
少司命接着说道:“我起先的想法与你一样。也不信。但是后来,我去了几个案发现场。亲自验尸,得出一个结论,他们都是被大刀,一刀毙命。从刀口的深浅判断,这至少是一把重达一百斤的大刀。”
“百来斤的大刀?”在得到少司命肯定的回答之后,吴晴第一想到的就是白枭的玄铁刀。不过这把刀现在还放在南国京城的威武将军府。
“百十来斤的大刀,只要内力不弱,七级以上高手都可以使的出来。”
吴晴说的确实是。
“我还在现场发现了狮子的爪印,与毛发,还有不少尸体上有。狮子啃咬过的痕迹。”
少司命此言一出,吴晴也皱起了眉头,当年白枭的坐骑正是一只狮子。
这就有些扑朔迷离了。
“还有,每个案件中,都有一个特殊死法的死者。”
“特殊死法?”吴晴问道。
“身血液流干而死。但是全身上下只有脖子处有两个圆孔形状,最令人费解的是,这位死者的附近必然有一处阵法。”
“阵法?什么阵法?”
吴晴实在想不明白,这种死法本就诡异,这又和阵法联系到一起,是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看不出来。”少司命回答的很真诚。
“看不出来?”吴晴问的也很诚恳。
双方都有些尴尬,尴尬的点也很一致。
钦天监居然看不出来阵法。
马车很快到达学宫,事急从权。这种马车不进学宫的规矩这会自然也不用遵守。
当少司命和吴晴赶到徐萍的住处之时,这里早已被北国的学子围的水泄不通。礼部尚书周超还在不停维稳。但是效果看起来并不是很理想。
上京府衙带来的衙役互相将手中水火棍横在胸前。在徐萍的住所前不远处,树立起了人墙。吴晴见状,带少司命从莫若住处一边隐藏的小门来到了徐萍的住处。
莫若他们都在徐萍的住处里。
莫若本想前来安慰徐萍,没想到这位从小长在皇室的萍郡主还在悠闲的喝着茶,情绪很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