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家吧,而且我只是来取一些东西罢了。”
神殿祭司似乎对这里十分熟悉,走进卧室,又走进厨房,很快就拿到了自己想拿的东西。
拿完东西,它并没有离开,重新回到客厅后,坐在江流儿对方问道:“你似乎真的开始在乎他了。”
“我以为你会一直当‘我’不存在。”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
它的意思很清楚,不用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不用继续扮演“她”的身份。
“我并不在乎。”江流儿否定了它的说法。
“似乎并没有说服力。”
“我没有任何要说服你的意思。”
“不是对于我,而是对你。”神殿祭司起身留下一句话离开了,“你说服不了自己。”
江流儿陷入了沉默。
『只是她留下的意识在影响我罢了。』
『只是扮演着突然发现自己入戏太深罢了』
『只是这六年时间里留下的一些情感刻印罢了。』
『只是……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濒死的那一幕,产生了无法描述的感受……罢了。』
正如那女人说的,其实不是说服不了自己,她有太多理由可以反驳。
但是,自从她开始尝试说服自己的那一刻起,说服本身就已经失去了意义。
她似乎真的变成了江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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