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
“上次我说过,我会再来拜访贵派的。”
余沧海冷笑一声:“你就是这么拜访的?”
说着,余沧海一抬手,身后青城弟子攒动,一具尸体被抬了上来,就是江宁昨天杀的徐大嘴。
“你杀了我派弟子,这笔账怎么算?”
余沧海声音冷了下来。
“怎么算?”
江宁也笑了起来:“昨天那名青城弟子没有将事情经过告诉余观主吗?此人在你们地界就对普通女子动手动脚,出口侮辱我华山派,贵派弟子如此品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魔道中人。”
江宁的这句话让余沧海一时语塞。
贾人达自然对昨天的事不敢隐瞒,将事情经过都说了出来,
想到这里,余沧海就感觉人比人气死人,别人家的弟子天赋高,武功强,处处维护自己门派。
自家弟子天赋差,武功低,经常给门派招黑。
那个徐大嘴他知道,经常和自己的儿子余人彦还有弟子贾人达厮混在一起,平时就不学无术,又好色,这三个人属实是青城派三耻。
但不论如何,三人总是知道分寸,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想必这徐大嘴又是几杯马尿下肚后精虫上脑了。
想到这里余沧海就更是生气。
自从前年他派弟子去汉中辐射青城派的影响力时洪人雄和侯人英出言调戏岳灵珊被令狐冲打了回来后似乎青城派就跟华山派杠上了,去年在福建他的儿子余人彦调戏的女子居然又是岳灵珊,后来被林平之杀死,现在青城弟子徐大嘴调戏女子被江宁杀死。
他发现青城派好像跟华山派命里犯克一样,每次都丢尽青城派的颜面,现在青城派在武林上的名声都变臭了。
“贵派也是传承数百年的正道大派了,没想到变成了如今这样,几次三番挑衅我华山派弟子,更是出言侮辱我华山派,对待我正道同门都尚且如此,如今又被我抓到贵派弟子在青城地界内对良家女子出手,余观主,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江宁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些话语让余沧海脸色越来越冷,那些青城弟子更是愤怒异常。
“你要余某说什么?”
余沧海声音极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即便我派弟子品行不端也该由我青城派自行处置,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华山派说话了?”
自从在衡山城一行后余沧海就明白华山派已经和青城派敌对,也不用再维持什么颜面了。
如果是在以前,他或许会对华山派作为五岳剑派同盟的身份心有忌惮,但这十多年来青城派和嵩山派交好,他本人和左冷禅更是私交甚厚,两派交往之密切让青城派混成了五岳剑派编外人员,他对华山派也渐渐失去了忌惮之心。
尤其是在前几年左冷禅在与他来往的书信里暗中表达了对华山派的不满,暗示他放心大胆的对华山派出手,五岳剑派不会因此针对青城派的时候,余沧海便直接对华山派原来的地盘进行蚕食了。
有了嵩山派和左冷禅在背后挺他,余沧海自认青城派不输现在的华山派,也不再维持表面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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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笑了起来,笑容很冷:“余观主这么说,看来贵派弟子对我华山派如此态度应该也是余观主授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