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棺!
这个显眼的词汇如同一根针瞬间刺痛人心,
我姐仍然边洗碗边絮絮叨叨:
“我弟虽年幼,可下葬的那个铜棺可不小呢,而且那铜棺还不一般”。
“那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光是看着就珍贵无比,平时一直是藏在这坟下面”。
“以前我和那两个哥哥光是问起那铜棺就会被大骂一顿,可
直到我弟出生后,那个铜棺才有了用处,爷爷第一次主动提起那棺。
“说是我弟死后就将它葬在那个棺里”。
“我弟下葬时也是我爷来这里的下葬,那铜棺可沉了,上次我和我妈想见见我弟的尸骸,我们两个人愣是没能挪动一点”。
“所以平时我妈也就只能去那铜棺旁陪陪我弟,我妈看到铜棺如同是看到我弟一样”。
“我妈她呀,就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把什么都寄托在我那个弟弟身上,结果我弟老早就死了,她也伤心的精神不正常”。
“有时候她还说我弟在铜棺里和她说话,铜棺里有人说话嘞”。
“那破铜棺里怎么可能有人嘛,那棺连条缝都没有,要是有人也憋死了”。
我认真的倾听。
逐条信息清晰的罗列,
张家的铜棺,一直放在这坟下面的铜棺,
我姐记忆中的张阿四死后被爷爷抱着下到坟地去下葬了,
可现实的情况是我被爷爷抱着去了张家古宅,张家以全族之力为我续了命。
这里有一个明显的记忆错误,印象断层,
我的生死被改写了。
她们记忆中张阿四已经死了,死了之后从未出现在她们的生活中。
那个铜棺或许是关键。。。。。那个铜棺不太对劲。
朝上捋清线索,在破庙中张家人也提过那个类似铜棺之类的话题。
我狠厉的与红衣族老对视,他故作不知的反问:
“怎么了?你为什么会是这种表情?生气还是埋怨?”。
“那铜棺是什么?我妈在这里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青衣族老在我身后发出诡谲的笑,尖锐的手指在我背上划动,
划出很明显,很清晰的字。
“阴阳铜棺!”。
砰!
我瞬间弹坐起,拧身一把抓住青衣族老脑袋,在嘲讽龙纹鲜亮中,
苍老的脑瓜子半铜白纸一同碎裂。
而后我又抽刀将红衣,蓝衣族老个砍成两段。
砍完后我未迟疑,即刻夺门而出冲向这些红木屋子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