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人又去征求齐莞莞意见。
骂鸟骂得正在兴头上的齐莞莞,在这一刻完全分不出别的精力去反对,自然也是同意。
全票通过,徐景拿起了钱包钥匙,尽量显得不那么热切。
边往门口走边开口:“那我们走吧。”
周九无奈地拍了拍翅膀,女生决定出门到她们真正出门,中间可有好长一段时间的时间差呢。
说走就走?不存在的。
果然,两个小姑娘,亲亲热热搂着进了房间。
换衣服拾掇自己。
徐景无奈地抛了抛手中的钥匙,开始在客厅里踱步。
周九低头浅浅喝了两口水,自觉已经完美达成,碰过早餐的任务。
两爪一蹬,就飞下鸟架子。
奔向了窗户口,把窗帘一拉:“嘎!”
偷偷摸摸把存粮从外头搬到窗台上。
准备带回家,讨好周九的松鼠,吓得差点没四脚上天,原地起飞。
徐景心里暗自激动得来回踱步,目睹了这幼稚的恶作剧。
“……乌鸦,你不要因为你名字叫齐乌鸦,就完全抛弃你八哥的天性好吗?嘎嘎嘎是什么鬼……”
周九一向没把自己的八哥身份,当做一种束缚。
完全随自己的性子,作天作地。
喳喳嘎嘎叫着,惹急了连国骂都当着人飙过一回。
所以真正的八哥是怎么叫的……
周九他还真不知道。
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周九,陷入了沉默。
如果说从一开始它的叫声,就不是八哥应该发出的叫声,那岂不是在懂行的人眼里,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在不断学舌?
周九突然理解了,小区里养鸟的大爷们热情至极的原因。
原来不单纯是因为自己不必用鸟架子、鸟笼子啊……
这一回想,又想起来某次小区溜达遇到左大爷。
这老头儿说,要提议齐莞莞教他说话,要天天开个录音机在家里放。
果然,他就是纯粹想要耍鸟一把!
松鼠回了神,跟个小媳妇儿似的。
在窗台上站好,伸爪爪敲玻璃。
哈士奇循声望去,找到了早上失踪的小伙伴。
于是屁颠屁颠跑了过来,伸爪子搭上了窗户,伸鼻子去拱。
而鼻子却被玻璃挡住,挤得都变了形。
哈士奇哈嗤哈哧喘气,气息喷吐在玻璃上又被挡回来。
免费为一边站着的周九做了个造型。
腥风扑面而来,各种食物残渣的味道,让周九跳着脚,往旁边躲。
无怪乎各种打虎打怪的小说里面,形容野兽的怒吼声,都是腥风扑面而来。
实在是对于这些食谱复杂,还没有刷牙漱口好习惯的野兽而言。
它们嘴里的味道,发酵起来,实在是不敢恭维。